问。
严百垧慌忙摆手,解释说:“不敢,真不敢,你们这么多人和枪,我反抗不是找死嘛,不过是放在一起了而已。”
这不是假话,这么多把枪支着,谁都没这个胆子反抗,除非是不要命了!
贾宝鱼把枪拿了起来,吹了吹上面的稻壳,插在了腰上。
接着再翻,才八根小黄鱼。
装好后他问:“这是明货,用来应付我们的,你个老家伙肯定还有货!”
这还用说嘛,严家是种大烟的,虽然屯子里的人都说他家的烟质量一般,卖不上高价,即使那样,一年下来收入也不会少了。
严百垧快哭了,老实巴交的脸上,眉毛鼻子都聚在了一起,拉着哭腔说:“各位,真没了,枕头里这些可都是老汉的过河钱儿,家里倒是还有些大子儿,不嫌弃的话……”
话还没说完,贾宝鱼的匕首就插在了他大腿上。
或许是太突然了,严百垧竟然没感觉到疼,低下头看到以后,才大声嚎叫起来。
最先醒的那个女人看到了,‘妈呀’一声,竟然晕了过去。
贾宝鱼拔出匕首,抓了把枕头里的稻壳洒在了他呲呲冒血的大腿上,厉声道:“别他妈嚎了,快说!别逼我再来一刀……”
“我说,我说……西屋两个箱柜下面有夹层……撬开就看到了……别杀我……千万别杀我……”
贾宝鱼撇了撇嘴,真他娘是不见棺材不掉泪!
不一会儿,吴铁牛、丁大虎和乔大抹子回来了,拎着两个小包袱,看样子可是不轻。
三个人咧着大嘴,下一秒就能笑出声来。
钱到手就好,唐枭递给贾宝鱼一个眼色,意思是开始你的表演。
贾宝鱼扬了扬下巴,朝严百垧说:“躺下!”
“嘎、嘎哈呀?”稻壳根本止不住血,严百垧用力捂着,疼得脸都白了。
“别怕,兄弟给你做个小手术!”
这是之前吃烤野兔时商量的,当时陈卫熊说,杀了他未必是好事,他家那些田不一定落谁手里,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唐枭说也对,杀了他谁给咱们扬名?
贾宝鱼嘿嘿一笑,说那就阉了他!
吴铁牛说对,看他以后拿啥玩意儿嚯嚯女人!
二丫头和老尿上了炕,死死按住了严百垧。
接下来,周大当家亲自掌着马灯,贾宝鱼给他做了个完美的阉割手术,一丝多余的肉都没给他留下。
小手术做完,严百垧早已经昏死了过去。
贾郎中体贴地把那个割破的枕头压在了血肉模糊的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