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要整两根。
丁大虎问:“木鱼哥哥是弄回去泡酒?”
“艹!”贾宝鱼骂了起来:“不泡酒还能生着吃?”
刘二少爷一脸坏笑:“还有个办法,更补!”
贾宝鱼来了精神,问什么办法。
“你伏在公鹿身下,用嘴直接啯……”
贾宝鱼愕然,以前一直认为自己是这些人里最骚的那个,现在看来,地位不保!
他气得骂了娘,抬手就要朝鹿群开枪,却被吴铁牛拦住了。
贾宝鱼急了,说你嘎哈呀?
吴铁牛指向了那头公鹿,说:“你看那爷俩,多快活……”
贾宝鱼明白了,铁牛这是想起了他爹,于是默默把枪插了回去。
刘二少爷笑嘻嘻追问:“不打了?真去啯?”
“滚你吗逼!”
贾宝鱼骂了娘,刘铭嘿嘿一笑,也不生气。
唐枭溜溜达达来到了主街,见有家面馆人来人往,看样子生意不错,撩开棉门帘就进去了。
店里九张桌子几乎都坐满了,生意真不错。
“一碗肉酱打卤面!”唐枭对伙计说。
伙计精瘦精瘦的,看模样三十岁左右,带他来到靠窗边一张桌。
这张桌只坐了一个老爷子,正秃噜着面。
伙计猫着腰,客气道:“大叔,能不能搭个座儿?”
老爷子头都没抬,一口面,一口蒜,吃得满脸都是汗,在鼻子里‘嗯嗯’了两声,伙计连忙道谢,唐枭这才坐下。
很快,唐枭的打卤面也上来了。
等面的时候,他已经剥好了几瓣蒜,拿起筷子就吃。
不错!
手擀面十分筋道,肉酱勾的芡也正正好好。
身前身后的座位都满了,有客人在谈论周大胡子剿匪,听得唐枭一愣一愣的。
“我见过周大胡子,老大哥酒量是真好……”说话的是个胖子,看模样至少五十岁了,一副很熟的模样。
他对面是个光头中年人,撇了撇嘴说:“你们喝过酒?那你说说,周大胡子的胡子啥色的?”
东北人说‘色’这个字的时候,一般说谁是‘色鬼’、‘给你点儿颜色看看’等等,是读‘sè’。
而此时这两个人说出来的,都是‘sǎi’,音同‘嗮’字。
“还能啥色的?黑色的呗!”胖子说。
“你拉倒吧!”
“我艹,”胖子急了,“那你说啥色的?”
“啥色?嘿嘿!”光头洋洋得意,四下看了看,见周围人都在看他,又故意压低了声音:“我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