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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松龄整训新军,提高战斗力。
杨宇霆就维护旧派军官利益,反对改革。
内战态度:
郭松龄反对入关作战,主张保境安民。
杨宇霆却支持张作霖逐鹿中原。
权力分配:
郭松龄要求军权独立,反对杨宇霆干政。
杨宇霆把持军火、财政,用尽一切手段压制郭派。
真是以日本为父,以同胞为刍狗!
他与杨宇霆,是奉系内部新派与旧派、改革与保守、反日与亲日斗争的缩影。
这次大帅坚持要再次入关,郭松龄曾在营中写下了一幅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唐枭啊唐枭,你是为我和汉卿丢了性命!
“师长?师长?!”耳边响起了彭振国的声音。
郭松龄这才从恍惚间清醒过来。
彭振国,字毅庵,今年29岁,保定陆军军官学校毕业,郭松龄整顿奉军后不久,他被提拔为卫队营长,是郭的贴身警卫。
“师长,取过来了!”彭振国说。
他手里拿着一把老旧却十分锋利的刮刀,还有一只铁皮缸,缸子里有块‘双妹牌’剃须皂,彭振国已经往里倒了些热水,插着一只打泡沫用的猪鬃刷。
这是郭松龄在西院厢房的剃须工具。
大帅府内设有专门接待高级将领、幕僚的临时客房,位于西院,装修简朴但设施齐全。
东院则是仆役和卫兵的宿舍。
“好!”说完,郭松龄看向了前面的两个人问:“红姑娘,这是我的工具,你来还是我来?”
鹤顶红转过身一笑:“怎敢麻烦郭将军,我来吧!”
接过刮刀和铁缸,她拿着猪鬃刷开始打泡沫,一双手极稳,从容不迫。
唐枭看着眼前这张熟悉的俏脸,眼睛里满是柔情。
刚才她说,她和二叔到了奉天后,先去找了义兄翟文选,没想到翟文选前一天的火车去了长春。
贺飞虎又带着她奔了奉天城北的白衣庵,去见了印心师太。
鹤顶红过来时,印心师太已经进了大帅府。
唐枭苦笑,自己与戴宪玉虽有一段交集,又能有什么用?
她连自己的亲弟弟都没保住,出家多年,如今也已经逝世,仅凭着印心师太的话,能让张作霖收回成命?
不是难,是几乎不可能!
猛地想起自己离开白衣庵时,老尼姑说过那句话:周施主,世间一切皆由缘法,往后或许再难相见,可缘分天定,不知何时何事,或许会再度羁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