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东部地方保安团!”唐枭挺胸收腹。
“哦对,把这个保安团收编进守备旅,让小唐做旅长,我会让辅忱下发委任状,协调专列,到时直接开赴战场!”
“是!”俞恩桂立正。
唐枭猛地并拢双腿,靴跟相撞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他挺直腰板,右手五指并拢如刀,带着风声划出一道利落的弧线,最终定格在太阳穴旁。
“大帅!”他的声音像出鞘的利剑一般,喉结随着字句有力地滚动:“唐枭与手下众兄弟,愿以血肉铸就长城,誓死追随大帅鞍前马后!”
张作霖暗暗点头,欣慰道:“我看过你们的《剿匪公报》抄文,还看过一封《同江县剿匪情形呈文》,‘民防委员会’想法也很好,开创了咱东三省军民共治之先河,树立了良好典范,再接再厉!”
唐枭暗喜,原来这些他都知道,
随后就开始怀疑先前要枪毙自己,是不是做做样子。
或许老尼姑不来,没有宪夫人那封信,自己也可能不会死……
“去吧!”张作霖赶苍蝇一样摆了摆手,见他还不动地方,浓眉一挑:“还有事?”
这是他第二次往外赶人了,忍不住腹诽:这小子怎么死皮赖脸的呢?
唐枭腰又弯了下来,原本满是正色的脸,瞬间又油滑起来:“大帅,守备旅加上我们的两个团,已经是五个团的兵力了,我觉得称其为‘混成旅’或‘扩编旅’都不贴切,已经是一个师……”
不等他说完,张作霖脸就黑了:“妈了个巴子的,给你脸了是不是?只要你小子能活着下战场,就给你个师长!”
“是!”唐枭等的就是这句话,还找补了一句:“君无戏言!”
说完,再次立正敬礼,转身就往外走。
听到这句‘君无戏言’,张作霖眉眼间都是笑了,大声道:“恩桂,这小子就是个二皮脸,你盯紧了!小心被他卖了还帮着数钱!”
俞恩桂有些想笑,忍住了:“是!”
唐枭还没走出去呢,当然听得清清楚楚,也不搭茬,就当没听到。
张作霖也是血肉之躯,有喜怒哀乐,有私心偏爱,并非民间传说中那般凶神恶煞、不近人情。
讲究分寸最难,无论是表忠心还是讨好处,都得审时度势,查看脸色,拿捏好火候。
话说得漂亮,分寸拿捏得当,自然宾主尽欢;可若是过了界,拍马屁拍到了马腿上,那就得吃枪子儿!
这套人情世故的门道,他早在青涩时到了百花楼,再遇高力士,就已经摸透了。
后来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