证他们的节目质量好,就绝对不会受影响,而且禹飞寒导师也这么跟他们说,但是,谁知道呢。
大家是很相信禹飞寒导师的,不然也不会这几天都顶着压力继续排练,但是真到了要上场的时刻,心里还是慌张。
忽然,她余光好像瞥见有人拽着另一个急匆匆进了男更衣室,其中一个乍看有些禹飞寒,不过她还没看清楚,门就已经关上了。
她并没有心思探究太多,径直换衣服去了。
与此同时,男更衣室里。
禹飞寒怒气冲冲地拉着金洛的手,进门了也没有放开,而是直接将他摁在门上。
金洛知道这里隔音不好,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只敢小声问:“你怎么了?”
他甚至有些心虚地想,该不会是禹飞寒发现他是穿书过来的事实了吧?
但,没理由发现啊。
禹飞寒见他走神,眼中愈发沉郁,干脆直接捏过他的下颌,大拇指去蹭他唇上的口红。
“你知不知道,怀孕不能化妆?”
金洛先是一愣,然后才知道禹飞寒是为了什么而生气。
他连忙压低声音说:“我知道啊,所以我没有让化妆师化。我就是……觉得看起来气色不好,抹了一点点口红。”
舞台的灯光和镜头本来就吃妆,所以男男女女上台基本都是大浓妆,金洛自觉已经很克制了。
他是真的纯素颜,洗了把脸就完事了,和那些又打腮红又抹高光的人一对比,他整张脸白得像随时要断气。
所以他才拿小指头蹭了一点口红上去,想让自己看起来没那么突兀,结果,才一上嘴,立马就被禹飞寒当场逮捕。
像是生怕禹飞寒太生气,金洛特意用手比出来强调:“一点点,就一点点而已。我表演完就擦掉,不会吃进去的。”
他的保证并没有让禹飞寒消气,禹飞寒不由分说拿西装袖口上去蹭,没一会儿就将金洛的口红蹭得干干净净。
这可真是,金洛一时之间竟不知道该先可惜口红,还是可惜禹飞寒那件昂贵的黑色西装。
虽然看不出来是口红,但是明显看到脏了一块。
“你怎么这样啊,你都不听商量,你好霸道啊你。”
“你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懂得爱惜,你还怪我霸道。”
禹飞寒只有在这种时候会变得格外不好惹,他盯着金洛被擦得有些肿的嘴唇,嘴角还有残余的红痕,没有卸妆水,口红很难彻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