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好好说话,一惊一乍地做什么?”
嘉靖一开始还挺感兴趣关于徐孝先的话题。
但一听不过是给衙署后堂招了几个丫鬟而已,又不是什么大事情,怎么还就至于让腾祥拿到他跟前来说了。
“是,皇上。
奴婢的意思是,就连奴婢都有些羡慕那位徐镇抚的艳福呢。
奴婢也是刚刚想起来,外面传被徐镇抚金屋藏娇的两名女子,还是一对儿母女呢。”
腾祥的话即直接又含蓄,但留给嘉靖浮想联翩的空间却是可以自由发挥到无法无天。
“母女?”
嘉靖皱眉。
这小子要疯是不是?
看着景王、裕王大婚了,自己着急了?
这是饥不择食了?
“杭州投奔而来,奴婢估计正是冲着徐镇抚而来。
皇上,这算不算是有伤风化?还是说这才是真正的大享齐人之福啊?”
腾祥继续添油加醋道。
“不会是徐孝先胁迫的吧?”
嘉靖也渐渐起了疑心。
脑海里不由回想着这几日偶尔跟陆炳、黄锦,甚至是朱希忠谈起徐孝先时的话语来。
三人对徐孝先可谓都是赞誉有加。
尤其是升任总督京营戎政后的朱希忠,对徐孝先的赞赏那是连自己都觉得有些嫉妒。
而且北镇抚司元日后刺探到的俺答部的消息,也让朱希忠颇为重视。
三日前也派人前往了榆林督促监察榆林卫的军务。
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这也是今日他跟陶仲文论道的话题。
因而在听腾祥说起徐孝先金屋藏娇一事儿前,嘉靖心里还颇为欣慰徐孝先对于俺答的刺探与预判。
“这可说不好。”
腾祥眼珠子一转,继续道:“徐镇抚如今大权在握,想来不管是胁迫还是抢夺,应该都不会有人敢跟他争吧?
奴婢今日特意去了趟京城的闽浙会馆……。”
“为何事儿而去的?”
嘉靖皱眉问道。
“回皇上,是这样的,都察院左佥都御史兼詹事丞胡守中,这几日在查关于前顺天府治中郑象、以及昌平知州樊茂被诬陷一案……。”
“诬陷?”
嘉靖问道:“这件事情不是因郑象、樊茂勾结鞑靼人而已经查明了吗?”
“皇上,左佥都御史胡守中认为这是徐孝先的栽赃嫁祸,是因为……。”
腾祥有些犹豫的看向面色不善的嘉靖。
嘉靖瞬间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