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跟杨展交接安置这一百匹马。
“咱们的十三辆牛车,就这么丢草原上不要了?”
赵山河令人卸下马背上的一些皮毛货物等,随口对梁鸿问道。
“徐镇抚是那么大方的人?”
梁鸿笑着道:“路上碰见咱们的人了,等他们跟鞑靼人做完生意,顺道就一同赶回来了。
徐镇抚在草原两个多月,也开始担心京城的一些事情了。”
赵山河深有同感的点着头,低声道:“车马店里如今送给镇抚的信件,没有一百封也有七八十封了。
而且……这其中还有不少是宫里直接过来的。
据说还有皇上的亲笔……。”
赵山河跟梁鸿低声念叨着。
车马店的厅堂内,此时正是饭时,忙活的不可开交的姚氏第一眼看到徐孝先时甚至没有认出来。
脸上带着风情的笑容、扭摆着衣裳变薄后显露出来的腰肢:“哟,敢问客官可是要住店?
不知有多少伙计呢?
可要上房?
后面新盖了上好的上房,住着可别提有多舒服了。
正所谓穷家富路,出门在外要是再不对自己好点儿,那咱们辛苦赚钱是为什么?
放心,我们这里的娘子可都是标致的很。
整个辽东……。”
姚氏跟瞎子似的说了半天,直到徐孝先露出笑容时,姚氏才反应过来。
“徐……。”
姚氏瞬间变了脸色,一些不好的记忆瞬间涌上心头。
而徐孝先听着姚氏刚刚那一套说辞,在草原上晃荡了两个月的时间后,此时听起来竟然觉得有些亲切。
“姚姐姐怎么不说了?”
徐孝先含笑问道。
厅堂内几乎已经人满为患,喧哗声大笑声猜拳行酒令的声音不绝于耳。
因而也就没有人注意到徐孝先等人。
倒是偶尔会有人会望向这边,但也不是因为徐孝先。
而是因为风韵犹存、让人心痒痒的姚氏。
“徐……徐大人就别取笑妾身了,上次对大人多有不敬,还望大人大人不记小人过,不要跟我一个乡野怨妇计较才是。”
姚氏结结巴巴的低声说道。
心里又没来由的恨起了杨展!
为何在徐孝先挑明身份后不第一时间告诉自己?
而是当徐孝先离开后,在姚氏的再三追问下,杨展才说出了徐孝先的真实身份。
而那一夜,姚氏几乎做了一夜的噩梦。
不为别的,只因为徐孝先竟然是北镇抚司的掌印镇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