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地交代了事情经过。

确实是他自己愿意的。

那天晚上，那人拦住了自己说需要人帮他对付一下自己仇人的女儿。

把那女孩拉进杂物室，摸一把，扒衣服，或者再进一步都可以。

他先给一张大团结，事成再给一张。

马奎想着还有这好事。

万一他真成事了，那不就多一个媳妇了吗，这年头，女人的名声那就是她们的命。

他做了啥，小姑娘都不敢闹出去。

他就答应了。

然后那人就带着他来了广播站，让他在杂物室蹲一宿，第二天早上看见拿盆过来打水的就是目标。

马奎不想这么辛苦，胡同啊晚上的路上啊，哪里不行，非要来广播站，这公家的地方不安全。

但那人坚持，并且威胁马奎，要是马奎敢把他说出去，就杀马奎全家。

马奎哭咧咧，“真的，我说的都是真的。”

他看着宋清云，见她没有反驳自己，松了一口气。

这人还真挺神的，自己说真话说假话，她一眼就能看出来。

真假参半的话，她也能挑出来真话。

真、有点可怕。

马奎后悔得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

“那人长什么样子？你形容一下。”

“他找我的时候一直戴着口罩，我只能看见他的眼睛。”

“个子比我高一点，大概这么大。”马奎举手比了比，“眼睛不大，但眼神很凶，头发比我的短，手很干净，手指腹上有茧。看起来像是个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