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月120块钱的地下室。”
郭晓锋也在努力的融入这个群体。
他们兄弟俩虽然不是青岛的,但却是临沂的,和黄博算半个老乡。
“我刚来的时候也很惨,我住道隔间,15块钱一个床位,下大雨进了水,当时衣服都长蘑菇了。”
本来黄博只是找个大家都能参与的话题。
但是越说他越觉得自己凄惨。
去年他在地下通道唱歌,被工商的人没收了吉他,抵押赎金也拿不回来了。
好不容易混进“演歌台”夜总会,被客人要求跪着唱,强忍着泪水唱完,又被提出更过分的要求。
他终于忍不下去了。
大不了……
结果不出意外,他被“演歌台“夜总会开除,交的两百块钱担保金也没拿回来。
“担保金?什么担保金?”
苏超不记得严思远有说过什么担保金。
“……”
这一刻,黄博想爆粗口。
呃日恁娘!
可惜他不敢,只能多啃两口串。
明显能看得出来,那个吕布,还有郭家兄弟都是以苏超马首是瞻。
“好吧,看来他忘了。”
苏超感觉自己今天有些用力过猛,严思远显然已经彻底被他给征服了。
当然,其中也或许有小林乐器行的作用。
“我……现在住防空洞改的房子,每个月大概两百块钱吧,我和我男朋友一起住。”
周讯一开始话不多,喝了点酒之后,才开始慢慢放开自己。
“两个人互相扶持也挺好。”
苏超并没有多说什么,他并不打算劝周讯和男朋友分手。
反正早晚都是要分的。
周讯原本过得挺好,她从1989年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拍挂历。
拍一张两块钱,好的月份能拍上百张,单月就有两三百块。
那时候工人月薪也才七十块钱。
和窦朋在一起之后,却需要拿当裸模赚的钱帮男朋友购买yamaha合成器。
然而,周讯甘之若饴。
人家窦朋用鼓槌蘸啤酒写五线谱送她。
这特么怎么劝啊。
不过,他不劝归不劝,风凉话却说的很溜。
嗯,互相扶持就让周讯很凉。
“唉,其实最痛苦的是看不见希望,我现在不愁吃不愁穿,可是我的希望在哪里呢,我……我可能年底就要回老家,我爸支持我开个小厂子。”
黄博眼神囧囧地看着苏超。
他想求苏超帮帮他,给他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