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语速飞快地交代:“学武!东洪这边,你盯着!下午的分组讨论,代表团走访,原计划是县委班子分头参加,现在时间来不及了!我本来还想去县委机关和几个重点乡镇代表团交流一下,只能取消了!你代表市委,多辛苦一下!务必确保下午议程平稳!”
李学武部长立刻点头,神情严肃:“庆合放心!这边交给我!”
说话间,三人已快步走到停车场。张书记的专车早已发动等候。韩俊小跑两步立刻拉开后座车门。张庆合弯腰上车,动作利落。车子刚启动,他又降下车窗,目光凝重地看向我:
“朝阳啊!情况比我们想的要复杂!问题比我们想的要严重!你要做好充分准备!要做好……换人的准备!”
“换人?”我心头一紧,立刻压低声音追问,“张叔,这个时候换人?怕是来不及了吧?人选怎么定?程序怎么走?”
张庆合眼神锐利,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来不及也要换!我们有些同志,在原则问题上严重滑坡!没有守住底线!在何书记讲话之后,在省委明确表态之后,如果我们明知他有问题,还继续用他,那就是我们的问题了!那就是对组织不负责!人选你们县委先考虑!到时候电话沟通!”
话音未落,汽车已驶离停车场,汇入街道车流。我看着远去的车尾灯,心头沉甸甸的。学武部长拍了拍我的肩膀,声音沉稳:“朝阳,走吧,车上说。”
车上,我忍不住问道:“部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焦主任他……”
学武部长靠在椅背上,揉了揉眉心,声音带着洞悉世事的沉重:“说来话长啊……焦进岗……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平水河大桥的事,他作为当时的县长、总指挥是知道情况的……他这态度本身就有问题,不能再让他坐在政协主席的位置上了。”
张庆合的车抵达市委时,钟毅书记已在办公室等候。张庆合在车上已通过电话简要汇报了要紧急研究东洪县的情况。钟毅书记在电话里也提到,上午不断有信息反馈过来,特别是军区那边态度强硬,拒不交出胡玉生,公安局协调无果,正好在碰头会上请俞淑清处长出面协调。
张庆合走进钟毅书记办公室,没有过多寒暄,直接通报了与焦进岗谈话的详细情况。条理清晰,语气沉稳道:“钟书记,情况就是这样……,但焦进岗同志对平水河大桥建设期间的问题,避重就轻,推卸责任,甚至以车祸后遗症为由,声称记不清关键细节。他作为当时的县长、指挥部总指挥,这种态度本身就很说明问题。我认为,这个时候,必须果断把他从政协主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