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锨。马叔长舒了一口气,道:“都别哭了,乾坤和红旗不是在里面给人赔不是那。友福,你的什么ok准备好没有,从招待所找几个人,陪他们去唱。”
张洪平咧着嘴道:“他们王八蛋,就让晓阳去唱,不然我打他干啥”。
一时之间,众人皆是不再说话。
停顿了几分钟,车门开了,晓阳擦了擦烟,道:“马叔,我去,我去唱歌”。
我走上前,拉着晓阳,晓阳看了看我,反而安慰道:“没事,这么多人,没事”。说着,眼睛泪汪汪地看了我一眼,马叔叹了口气,就带着晓阳又进去了。
我一把拉起地上的友福,道:“孙友福,我把晓阳交给你了,要是他们再欺负晓阳,我不管什么投资什么招商,绝对和他们没完。”
这时候,城关镇的搞保障的人已经来了,扶起来了张洪平,张洪平恶狠狠地看着我,骂了句,孬种,亏你还当过兵。就被人拉走了。
一时之间,我不知道自己怎么上的车,到了车上,先给了自己两个耳光,目光呆滞地看着包间,无法想象,羊入虎穴,以身犯险,晓阳在里面是受着怎样的煎熬,而我却为了大局,无能为力,无助的骂了几句,又使劲砸了方向盘。
又过了十几分钟,看着刘乾坤和郑红旗一脸赔笑地陪着几人,晓阳紧紧地拉住马叔,孙友福在旁边跟着,将晓阳与几人隔开。一行五辆轿车全部启动,大家陆陆续续地上了车,就朝着县城方向驶去。
我尾随在后面,看着车座上的一块板砖,到了卡拉ok的门口,两盏五颜六色的霓虹不停地闪烁,让这单调的夜有了一丝别样的氛围。门口已经有七八个公安在抽着烟,闲杂人等不准进入,毕竟准县长和县委副书记带着一群领导干部,在这被劳苦大众嗤之以鼻的卡拉ok里又唱又跳必定引起群众的反感,又或者是县委书记的女儿,城关镇的镇长在陪人唱歌本身就见不得人。
车上坐着万念俱灰,直到十二点,晓阳才匆匆地出了门,站岗的几个公安,眼神里都投来了异样的目光。
顾不上什么,晓阳小跑着上了车,还未坐稳,就道:“快走快走。”
路上的时候,我俩都是一言不发。到了家里,阿姨还未睡,见我们进了门,责备道:“你们两个怎么连孩子也不管不顾”。
晓阳憋了一肚子的委屈,直接冲向了卫生间,一阵干呕传来。
阿姨起了身,道:“咋了这是?”
我虽然看不到自己的表情,但是能想象自己的脸色难看得吓人,道:“阿姨,今天有个招商活动,晓阳陪客商吃饭,我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