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谢白山已经发动了汽车,县政府离县公安局不远,谢白山一边开车,一边道:“李局长,我给你汇报个事。”
“怎么回事,给我说事还整得这么正式?”
谢白山表情严肃道:“我给你说了,你可不能生气啊。”
“哎,婆婆妈妈的,说。”
谢白山道:“公安局里有人整你冤枉啊。”
我听了之后,有些不解道:“你是听到什么了?”
“啊,是这样,新发的棉大衣你穿了没有?”
“哦,棉大衣啊,机关没有发,这次经费不够,先保障基层的嘛,棉大衣怎么了?”
“啊,是这样啊,小车班的人嘛,经常往所里跑,所里的同志反映啊,公安局发的棉大衣,棉花不对,里面的棉花有问题。刚开始我还不信,这不是刚给我发了一件,我回到宿舍,拿着剪刀,顺着线头,就剪了。里面的棉花,不像是新棉花。”
“不像是新棉花?不像是新棉花是什么意思?”
“啊,是这样啊,你别生气,里面的棉花有他妈像血一样的东西。我怀疑啊,这棉花啊是以前的旧棉花。”
我皱了皱眉头,心中涌起一股怒火:“这怎么可能?采购棉大衣是有严格流程的,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
谢白山无奈地摇了摇头:“李局,我也觉得不可思议,但事实摆在眼前。我还没敢声张,先跟您汇报一声。”
我沉思片刻,采购的事都是粟主任在经办,县棉纺厂具体在办,看来是存在利益交易的。我想了想说道:“马上人代会了,先不要声张,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如果真的是有人在棉大衣采购上做手脚,那绝不能姑息。”
谢白山接着道:“哎,就是,他们都说是你在里面吃了黑钱,不知道哪个王八蛋干的好事。你这真是裁缝做新衣,替别人空欢喜了”。
到了香梅县长的办公室,客套了几句之后,就说起了偷煤的事,吴香梅道:朝阳啊,煤炭公司的重要性我就不说了,偷煤倒煤的事也绝对不是一天两天了,这里面牵扯的利益不小,我的意思是不要就事论事,而是通过这件事,狠狠打击违法犯罪行为的嚣张气焰,彻底扭转煤炭公司的不良风气。
刚刚布置完任务过后,钟潇虹就来敲门,十分恭敬的道:香梅县长,现在可以出发了。
吴香梅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又看着我道:这件事,要快,人代会之后就要开始行动,煤炭公司的事等不了。
时间来到了晚上,临近人代会,除了一些选举县长之外,还有一些二级班子的局长要做微调,邹新民作为常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