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刀的在和马军谈判。还有煤炭公司退款那件事,张书记对他的表现评价颇高。也正因如此,张书记觉得他还有挽救的余地,给他个机会,有心想要推他一把。在这种情况下,你要是去举报邹新民,那可就相当于直接站在了临平县委县政府的对立面。临平县委县政府推荐邹新民,那是通过正规组织程序进行的正正当当的组织行为。可你这一举报,算怎么回事?你这举报行为属于非组织行为,单从这一点来看,你就已经输了一局,往后的路只会更难走。”
商恒华听着陈光宇的分析,颇为认同地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丝苦笑,说道:“是啊,当初我离开临平县的时候,满心失望,都没想着去找邹新民理论。现在时过境迁,仔细想想,这个时候我又何必去趟这趟浑水,举报他给自己惹一身麻烦呢?”
“举报他倒也不是说绝对不行,只是这么做你肯定会陷入不利的局面,现在问题的关键核心在于,钟潇虹到底愿不愿意站出来指认你说的邹新民的那些问题。你好好想想,到时候,如果钟潇虹一口咬定没有这回事,老商,你设身处地地想想,你该如何自处?那时候,你可就成了实名诬告,县委、县政府能轻易放过你吗?这后果,你怕是承受不起啊。”
商恒华抬起头,目光紧紧地盯着陈光宇,眼中带着一丝迷茫与疑问,说道:“这个钟潇虹到底会不会承认?我和她交集不多,你分析一下。”
陈光宇毫不避讳,直言道:“她承认个屁!你换位思考一下,要是你处在她的位置,你会承认吗?这又不是什么值得炫耀的光荣事迹。要是她真有承认的打算,还能等到你去举报?早就主动跑去公安机关举报,或者直接去找张书记反映情况了。再换个角度想,钟潇虹现在已经离婚了,说不定她和邹新民正暗通款曲,处在一起呢,各种可能性都有。唯独你期望的钟潇虹去指正邹新民这件事,从目前的情况来看,可能性实在不大啊。”
商恒华听完之后,缓缓点了点头,无奈地说道:“是啊,虽说我媳妇和她是同事,但也就是普通的同事关系,平时也没多少往来,这人要举报早就自己举报了。”
陈光宇微微皱了皱眉头,语重心长地说道:“正是因为你媳妇在她手底下工作,你要是跑去举报人家,以后你媳妇和孩子在临平县还怎么抬头做人?周围的人会怎么看他们?你得考虑清楚这其中的利害关系?这条路绝对行不通,这件事千万不能做,死路一条嘛!”
“是啊,死路一条走不通啊。说说,说说那个半生半死的路,咋回事?”商恒华急切地问道,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