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又赶上灌溉高峰期,上游流下来的那点水,到处都被抽水机抽走了,有水的地方,说明黏土层厚,渗水差嘛。”马总工一边说着,一边抬脚踢了踢脚下干涸的土地,扬起一小片尘土,“咱们规划水库,必须得从丰水期的情况来全盘考虑。丰水期的时候,你们这边河面最宽能达到多宽?”马总工说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小巧的笔记本,随手翻开,拿起别在本子上的铅笔,准备记录。
县水利局局长韩冰连忙上前一步,微微欠身,恭敬地回答道:“马总啊,根据我们以往的监测数据,最宽的时候能达到200多米。尤其是暴雨过后,河水上涨得厉害,河面迅速变宽。”韩冰说话时,眼睛不时观察着马总工的表情,自然是希望自己提供的数据能对决策有所帮助。
马总工再次点了点头,合上笔记本,沿着河堤缓缓踱步。他一边走,一边抬头观察河堤的走势,嘴里念念有词:“平水河泥沙含量大,河道形成了典型的宽浅型河道,季节性特征特别明显。你看现在这个季节,河都快断流了,可到了汛期,河面宽度预计能达到两百多米,这对沿岸的河堤是个巨大的考验。不过,”马总工停下脚步,伸手拍了拍身旁的河堤,“我查看了你们的河堤,总体修得还算牢靠,用料扎实,建造工艺也过关,这为后续防洪建设打下了一定基础。”马总工脸上露出一丝欣慰的神色,目光顺着河堤延伸向远方,仿佛在脑海中勾勒出未来水库建设的蓝图。
听到河堤修得还算牢靠,曹伟兵赶忙探出头,提高音量说道:“马总工啊,自1984年起,县委县政府就铁了心把河堤修建当作头等大事来抓!每年投进去的资金,那可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真金白银呐。您想想,这得下多大决心、花多大精力!这大堤,固若金汤啊。”此时,春日的阳光暖烘烘地洒在众人身上,微风轻轻拂过,曹伟兵额头上却沁出了细密汗珠,眼神中满是对马总工回应的迫切期待,仿佛那眼神能直接将话语送到马总工心里。
连心局长紧接着附和,一语气笃定:“没错!每年光是整治平水河,省市两级财政就得砸进去上百万。这些年为了这条河,咱们各级可没少下苦功夫,人力、物力、财力,哪样不是往里面猛投。”
马总工听后,缓缓点了点头,目光望向远方缓缓流淌的平水河,哗啦啦的水声声声入耳,马总工若有所思地开口:“你们对修水库这事的考量,方向是对的啊。要是没有水库,平水河每年汛期都肆意妄为,1982年那场洪水,整个全省中西部就因为你们这里决堤,连累了多少地方,财产损失不计其数。其实在上游各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