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跌落。两个女人对视时,目光像受惊的兔子般躲闪,最终齐刷刷转向黄桂父亲。老人夹着香烟的手又开始不受控制地颤抖。
同志,你这是说的啥意思?老人的声音突然拔高,带着破锣般的沙哑,还有人给我们送钱?厂里工会倒是给了100块钱,这钱也搭出去了,别说有人给我们送钱了……。
黄桂母亲抹了把脸,她指了指墙角堆放的药瓶,那是给他爹治哮喘的,因为缺钱早已断了药。也不怕你们笑话,儿子出事之后,别说有人送钱,我们还四处借钱.,又是找律师,又是托关系,前前后后花了两万多,可是最后你们还是把儿子给我们枪毙了
孙茂安的目光也黯淡了许多,这是悲剧,人间悲剧,这样的情景他也见多了,一时冲动,家破人亡。再次开口时,他的语气多了几分耐心:你们确定?难道就没有一个叫罗腾龙的来找过你们吗,他没有给你们送过钱?
一家三口都显得很是茫然,这老爷子道:“我们家祖上三代,就不认识啥姓罗的,也没有姓罗的亲戚啊,人家凭啥给我们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