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归家的学生们蹦蹦跳跳地走在乡间小路上,晚霞为他们镀上一层金色的光芒,欢声笑语回荡在田野间,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人大主任老焦已经苏醒过来,看到他精神状态尚可,听医生说并无大碍,众人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一些。但县政府办公室主任彭凯歌的情况却不容乐观,他依旧昏迷不醒,躺在病床上,脸上没有一丝血色。
望着病房里昏迷的彭凯歌,我不禁回想起事故发生的瞬间。作为一名司机,在危险来临的刹那,出于本能会条件反射般地打方向盘,试图避开直接碰撞,而副驾驶位置便成了最危险的“死亡地带”。彭凯歌恰恰处于撞击点,车辆变形产生的巨大挤压,再加上头部与前挡风玻璃的猛烈撞击,双重冲击之下,造成了如此严重的伤害。
经过慎重考虑,县里和家属商量了之后,很快决定为彭主任办理转院,希望能借助省里的医疗资源,让他早日苏醒过来。
结束了医院之行,回到办公室时,夜幕已经完全笼罩了大地。我与晓阳相隔两地,路途遥远,现实的距离让我们无法天天相见。经过商量,我们约定好了见面的时间——周三和周六我回平安县,这周一和周四,晓阳到临平县来。然而,今天这个本该相聚的日子,因为平安县晚上要召开招商总结工作会,有重要工作亟待研究,晓阳不得不留在平安,我们的见面也随之泡汤。
处理完手头一些紧要事务,今晚没有接待任务,难得有片刻的清闲,我叫来杨伯君,一同梳理张庆合市长此次调研的讲话精神,准备形成一份详实的传达提纲。我们专注地忙碌着,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等完成这一切,抬头看表,已经是晚上9点了。
办公室里静悄悄的,只有桌上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我端起早已凉透的茶杯,抿了一口,心中关于水泥墩子的疑惑又冒了出来,忍不住向杨伯君问道:“伯君,你是东洪县本地人,你跟我说说,县里汽车修理厂你了不了解?”
杨伯君连忙放下手中的文件,略作思考就回答道:“东关和西关各有两家呢,北关也有一家,比较大,咱们县里的公车,一般都会在北关修。”
“那生意怎么样?”我追问道。
“生意一般般吧。朝阳县长,您也知道,咱们东洪县汽车不多,没多少车,生意自然好不到哪儿去。而且现在学开车都得先学修车,大家都跟着师傅学个两三年才敢摸方向盘,所以修理厂的活儿也不算多。”杨伯君解释道。
听了他的话,我喝了几口茶,陷入沉思。李泰峰书记坚持不撤除水泥墩子,真的如他所说,仅仅是为了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