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细缝,嘴角扯出比哭还难看的笑意:“哎——朝阳县长,您是不知道啊,”他刻意压低音调,仿佛在传播什么隐秘,“今早我们跟着书记去县医院,焦家老太太拉着书记的手直抹泪,说‘以前老焦是县长,按理说新县长来了该来看看老焦啊,这眼看着就不行了’……”
他忽然瞥见李泰峰的眉头轻皱,忙不迭抬手推了推下滑的眼镜,声音陡然拔高半度:“当然啦!书记当场就替您圆场,说‘朝阳同志忙啊,昨晚还在临平县调研呢’!”
李泰峰道:“哎,朝阳同志家住的远,焦主任也是临时发病,我已经给焦老革命说清楚了嘛,好吧,朝阳县长,只能你下午的时候,单独跑一趟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