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岸百姓的生活和发展。可如今,却因为质量问题,成了一个巨大的隐患。我连忙叮嘱:“卫华呀,泰峰书记年龄大了,你们一定要多照顾一下,千万不要搞疲劳审讯,更不能像对待阶级敌人一样对待我们的革命同志啊。”
周卫华赶忙安抚我:“朝阳县长,您放心吧,华西书记专门交代了,说是市委主要领导的意见,对待泰峰书记,除了限制他的自由之外,他想说什么我们就记什么,不会强迫他,也不会采取强制性措施。”
听他这么一说,我心里的石头算是落了一半,说道:“卫华呀,等下次有时间,就这个周末,我和你阳姐就到市里面专门请你吃个饭。”
周卫华连忙推辞:“阳哥,您客气了,这些都是我应该做的。我打这个电话,就是提醒你一句,组织上对待东洪县的事情,态度非常坚决,下一步,可能会涉及到不少干部。”
挂断电话,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李泰峰在东洪县担任县委书记。对他的评价又怎能简单地用“好人”或“坏人”来定义呢?站在他自己的立场,或许每一个决策都是为了县里的发展,想要带领百姓走向富裕;可一旦触及他人利益,在别人眼中,他便成了“坏人”。一个县委书记若能做到没有私心,一心扑在工作上,那无疑是百姓之福。至于县里发展得好不好,群众富不富,责任也不能完全归咎于书记一人,还受到诸多客观因素的制约。李泰峰这次在平水河大桥质量问题上栽了跟头,说到底也是长期身处高位,听惯了赞美之词,逐渐迷失了自我,听不到真话的悲哀。我本想打电话给张叔,为李泰峰说几句好话,希望能在能力范围内帮他一把,可手握着电话,最终还是放下了。这件事张叔也无能为力,一切都要看李泰峰自己的选择。
秘书杨伯君的办公室就在隔壁,中间只隔着一道薄薄的墙壁,稍微提高点音量就能听见彼此的声音。我喊了声“杨伯君”,不一会儿,就看到他快步走了进来。他身穿整洁的衬衫,手里拿着一个笔记本,随时准备记录工作事项。忙碌了一整天,我只觉得身心俱疲,打了个哈欠,伸了个懒腰问道:“永林市长什么时候来呀?”
杨伯君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说道:“算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到工业局家属院的单身宿舍送齐晓婷就走,也不吃晚饭。”
我立刻吩咐道:“通知谢白山准备好车,我们现在就去工业局家属院接齐永林市长。然后再通知县招待所,晚上准备丰盛些,按十个人的标准。”
杨伯君面露难色:“十个人?朝阳县长,晓婷专门交代了,说永林市长累了,不想打扰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