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工作成绩啊。”我一边说着,一边微微弯腰,将酒杯举到合适的位置,眼神中满是期待。
臧登峰看我这般恭敬地站在面前,也站起身来,在自己那微微隆起的肚子上轻轻拍了拍,脸上露出一丝笑容,说道:“怎么说这话的时候把你给忘了?这把柄算是被你给抓住了。”说罢,他与我碰了一杯酒,然后继续说道:“朝阳啊,不要看我和郑红旗这么说,那都是玩笑之词。电厂的事,咱们真的要从长计议,要从全市经济社会发展的大局统筹考虑。”臧登峰副市长又说了一些冠冕堂皇的客套话,我表面上认真听着,脸上保持着微笑,心里却清楚,他内心里应当是有了初步的考虑,说不定这电厂项目已经有其他县在积极争取,并且在他心中已经有了倾向。
我略作思索,决定再试探一下,便说道:“市长,我可是年轻人,可不怕丢脸呀。您要是不批给我们东洪县,我明天可是再来市里面找您呀。”我一边说着,一边用半开玩笑的语气,看看事情是否还有转机。
臧登峰笑着说道:“朝阳啊,这么说可是你的不对了,县里那么多工作,你总不能天天来市里吧。这样,这个事情先记在这里,等到市里开会的时候,我再慎重研究研究。”他的笑容依旧和蔼,但话语却模棱两可,没有给出明确的答复,让我一时是真的有些捉摸不透他的真实想法。
看臧登峰如此坚持,我心里明白,今天晚上这顿饭,想要马上解决电厂的问题,自然是没有结果了。回想起当初去上海招商的时候,也是往返了几次,历经重重困难,才最终取得了效果,又怎么可能和臧登峰吃一顿饭就把这上亿的项目轻松办成呢?毕竟这可不是一件小事,涉及到巨大的资金投入和复杂的规划布局。我心里也清楚,现在东洪县并不是完全没有机会,最起码市委书记钟毅已经表过态,明确支持东洪县,张叔也不可能轻易否认在东洪县设电厂,只是钟书记和张书记把这个关键的决策权放给了臧登峰,只要他一表态,这件事情基本上也就定下来了。
结束饭局之后,臧登峰站起身来,轻轻抖了抖自己那笔挺的西装,拿起牙签,慢悠悠地剔了剔牙,然后不紧不慢地说道:“今天酒足饭饱啊,有些话不能提前说透,但是意思还是要表达到。红旗啊,还是要祝贺你啊。”他一边说着,一边走向门口,脚步沉稳,语气中带着一种意味深长的感觉。
郑红旗听到这话,虽未明确否认臧登峰话里所指的事情,也未点明具体是什么,但还是走上前去,与臧登峰握了握手,脸上带着微笑,说道:“还是感谢老大哥对我的支持啊。”两人握手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