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大门永远为你敞开。你要相信我,我下定决心要在工业园区营造一个风清气正的良好环境,让企业能够清清白白、顺顺利利地赚钱,绝不允许出现乱罚款、乱摊派的现象。在这一点上,我有信心。”
毕瑞豪说完企业的事情后,又一次谨慎地往周边看了看,再次确定没有人注意到我们。我心里很清楚,他特意叫我到小花园来,本身也是想让我为企业“站台”。在公共场合与民营企业家交流,这无疑是对民营企业家的一种认可。
毕瑞豪见周围情况差不多了,便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县长,我今天给你说的是伯君的事。”
我带着一丝疑惑,说道:“伯君?什么事?”
毕瑞豪道:“县长,我可是亲眼所见啊。杨伯君被人算计了……”
等他详细道明原委后,我不禁倒吸一口凉气。这句话实在是太熟悉了,我还没到东洪县的时候,曹伟兵就在县委常委会上公开说过要“弄个娘们丢到我的床上”。没想到,娘们没丢到我床上,却丢到了我秘书杨伯君的床上。想到这里,我只觉得脊背发凉,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心头。
“县长,单从这件事来讲,您在东洪县还是要多加小心啊。”毕瑞豪一脸关切地提醒我。
我警觉地追问道:“是在曹河县发生的?”
“对呀,就是在曹河县,那边娱乐产业相对比较发达。您也知道,这些产业往往都是跟着经济条件好的地方走。咱们县今年才开了两家录像厅,卡拉ok到现在都还没有呢。东洪的干部们没什么钱,老板们都是想着挣钱的,自然不会在亏钱的地方搞这些投资。”毕瑞豪耐心地解释道。
听到这个消息,我的心情变得极为复杂。杨伯君到现在都没有向我透露过相关情况,沈鹏也没有向我汇报,反而是毕瑞豪主动告知了我。我在心里暗自思忖:看来石油公司的问题远比我想象的还要严重,竟然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来对抗组织调查。
我看着毕瑞豪,严肃地问道:“毕老板,你的意思是杨伯君已经沦陷了?”
毕瑞豪连忙摆手,说道:“目前看,还不能说完全得逞。当天幸亏遇到了钟壮,他在曹河县人脉广,能量大,打个招呼就把事情摆平了。”他顿了顿,又接着说:“县长,我提前跟您说这个,只是说东洪的个别干部,并不是看起来那么单纯啊。不过,您也别担心这事,我已经按照江湖规矩摆平了。”
我心里已经气愤到了极点,这已经不是单纯的酒肉腐蚀了,这是下三滥的手段,必须要处置到位。我紧紧地盯着毕瑞豪,追问道:“毕老板,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