献,我们不能忘。”
我接着说道:“泰峰书记,老黄县长最大的功劳,就是为东洪教育做出了突出的贡献。”
李泰峰书记点了点头,神情严肃地说:“朝阳啊,你能认识到老黄的成绩,很不容易,老同志的功劳,不能停留在口头上,要对他们呢多关心。现在关键是老黄死不瞑目啊!我觉得党委政府还是有一定责任的,特别是在一些政策落实上。我刚刚也找爱琴了解过情况。”说完,他转身看向李爱琴,赶忙介绍道:“这是老黄的家属,李爱琴同志。”
我立刻再次伸出手,脸上带着关切与安慰的神情,说道:“节哀顺变。老黄县长是东洪的财富啊,您一定要保重身体。”
然而,李爱琴并没有伸手回应我的握手,她的眼中满是委屈与不甘,声音带着哭腔说道:“县长,我们家老黄死得冤啊,党委政府一定要还我们一个公道,给我们家老黄一个清白呀。泰峰书记,不然的话,人家还以为我们家老黄赚了多少学生的钱那,我们家老黄是一个有情怀的人。”
刘进京和刘超英站在两侧,原本也沉浸在悲伤之中,此时看到干部们逐渐围拢过来,俩人敏锐地察觉到在这样的公开场合谈论这些敏感话题不太合适。
刘进京微微皱了皱眉,看了看周围的人群,然后赶忙说道:“泰峰书记,朝阳县长,这西边正好有间客房,咱们到房间里谈吧。”
刘超英也在一旁附和着点头。接着,刘进京又提高音量,对周围的人说道:“大家都别围观了,县长和书记有事情要商量。啊,大家啊各忙各的,连群啊,你把大家啊,都安顿好。中午开席,一定要把大家都照顾好。”
李泰峰书记思索了一下,点了点头说:“好,正好我和朝阳还有些话要说,走吧,啊进京,超英,延坤,老曹啊,你们几个也都过来。”
李爱琴听到这话,也不再哭泣,她用衣袖迅速擦了擦脸上的泪水,快步上前推开西厢房的门。厢房里,摆放着一张略显陈旧的餐桌,两侧整齐地放着几个板凳。待李泰峰书记、县政协主席胡延坤、刘进京、刘超英与李爱琴几人都坐了下来。
李泰峰清了清嗓子,语气诚恳地说:“老干部的今天,就是我们的明天啊。老干部的需求,有条件要办,没条件创造条件也要办。政策有规定积极办,合理需求无规定也想法办。主动为不找不要的老干部服务是我们不可推卸的职责,爱琴啊你要节哀,县委政府对老干部的政策是一贯的,朝阳同志是有这个认识的,这一点你放心。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出来,我们一定会认真对待,我相信朝阳县长也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