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无法判断采购合同的事情,但是这吃饭的白条上这么多人签了字,只要找准了一条,就可以给他们处分。”
而此刻在三楼的办公室,吕振山心里一直七上八下的,先是自家餐馆签单的票据丢了一叠,这接着就看到田利民和县里的领导似乎关系不错,又已经听到小道消息,县里马上开会,正式调整石油公司的领导班子,如果这样的话,自己在石油公司又该如何自处。吕振海将烟掐灭在烟灰缸里,还是打算去找田利民。
犹豫了好一阵子,来到田利民的办公室。他站在办公室门口,伸手轻轻敲了敲门。听到里面传来“请进”的声音后,他才缓缓推开门,走进办公室,然后小心翼翼地将办公室的门关上,仿佛怕门外有人偷听。
办公室里有些昏暗,窗帘只拉开了一半,光线从缝隙中透进来,形成一道道光柱,阳光照耀下空气中漂浮着细小的尘埃。吕振山一副忧心忡忡的样子,他走到田利民的办公桌前,眉头紧锁,脸上写满了焦虑,说道:“田书记,大事不妙啊,刑警队和联合调查组可是又来了。他们还在到处打听,问财务科科长到底去哪了?这可不是个好兆头啊!”
吕振山的语气中充满了焦急,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恐惧,仿佛灾难已经降临。
田利民靠在椅背上,听到这话,面色瞬间变得有些尴尬。他看着吕振山,心里虽然也有些慌乱,但还是强装镇定,说道:“财务科长去哪了?咱们怎么知道财务科长去哪了,他又没给我请假,也没跟我汇报。老吕啊,你呀,也不要太过着急嘛。这石油公司这么大,事情这么多,很多事咱俩并不是主导者,急也没用。县里面今天不是焦杨部长来宣讲了政策吗?所以啊,这个时候咱们要保持冷静,找准自己的定位,不要自己先乱了阵脚,淡定一些,淡定一些嘛。”
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田利民的心里也像揣了只兔子,怦怦直跳,不知道这财务科长,这胡玉生的小情人,被带到了哪里去了。
但是,吕振山和田利民的心态并不一样。田利民最多也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安排了几个亲属到机关来工作,捞点小油水。但吕振山却不一样,他是切切实实地从石油公司捞了不少好处,最明显的就是自家开的那个石油餐馆,里面有一堆的账根本就解释不清楚,像个定时炸弹,随时可能爆炸。
吕振山听了田利民看似轻松的话,更加着急了,说道:“田书记,我可告诉你,您现在可是石油公司的负责人,您可要脑袋清醒啊,政府的话,那是糊弄三岁小孩的,能相信吗?你要是真信了他们的话,真的以为他们是来帮助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