业吧?或者……是算计专业?”她身体微微前倾,目光如炬,“可以啊你,朝阳县长!这算盘打得真响!空手套白狼,硬生生从我们东投和龙投嘴里,把大头给叼走了!51%的股份,主导权,管理权,全归你们东洪!我们真金白银投车,还得听你们交通局指挥?你这算盘珠子都快崩我脸上了!”
面对胡晓云直白的质问和调侃,我脸上保持着平静的微笑,语气诚恳:“胡总言重了。这怎么能叫算计呢?这是合作共赢嘛!东洪提供市场,承担管理责任和风险,东投提供车辆技术和资金支持,共同把蛋糕做大。今天这事,说到底,还是胡总您有魄力,有担当!关键时刻顶了上去!要不是您拍板同意,周会长那边一撂挑子,我们这方案就黄了。说到底,是胡总您配合得好啊!要是您也跟周会长一样,那我们东洪这盘棋,可就真下不下去了。”
我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瞥了一眼身旁的马香秀。她低着头,双手无意识地绞着放在膝上的皮包带子,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目光落在自己白皙的手指上,脸颊上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耳根,紧抿着嘴唇,一言不发,仿佛要将自己缩成一团。
胡晓云听了我的话,哼了一声,身体向后靠回椅背,手指轻轻敲击着真皮扶手,语气带着一丝商人式的精明和不容置疑:“少给我戴高帽!既然我帮了你这么大一个忙,那你打算怎么报答我?”
我心中一凛,知道正题来了。胡晓云可不是省油的灯,她同意那个看似“吃亏”的方案,必然有所图。我脸上笑容不变,语气依旧诚恳:“胡总您这话就见外了。东投为东洪发展出力,我们东洪县政府铭记在心!胡总您有什么需要东洪县支持的地方,尽管开口!只要不违反原则,不损害群众利益,我们一定全力配合!”
“哦?尽管开口?”胡晓云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带着一丝戏谑,目光在我和马香秀之间扫了一个来回,最后定格在马香秀低垂的侧脸上,“那我可真开口了?我们马经理啊,年轻有为,能力出众,可就是个人问题一直没解决,还是单身呢!朝阳县长你在东洪人脉广,认识的人多,给我们马经理说个媒?牵个线?解决一下个人问题?这要求不过分吧?”
“胡总!您……您又在乱说什么呀!”马香秀猛地抬起头,脸颊瞬间红得像熟透的苹果,眼神里充满了羞窘和慌乱,声音带着一丝嗔怪,下意识地朝着窗户挪动了下身体。
胡晓云却不为所动,反而一本正经地说道:“我可没乱说!下一步,新公司筹备,公司打算派你去东洪常驻,负责具体落地实施。你个人问题不解决,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