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收。”

严小雨轻脆的笑道：“我知道哩！我门都没让他们进来！”

张俊换上拖鞋，看看客厅，问道：“陈老呢？”

严小雨答道：“不知道啊！一早就不见他人影，一天也没见他回来。”

张俊点点头，进屋休息了一下，便去洗澡。

他冲完凉，换上睡衣出来，看到陈南松回来了，正在客厅喝茶。

张俊拿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问道：“陈老，你最近在忙什么呢？”

陈南松笑道：“张俊，我在摸章明华的脉。”

“啊？”张俊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你不会是在跟踪章明华吧？他可不是一般人物，你小心一点。”

“那倒不至于，我没必要跟踪他，我也做不来这种事。我只是在研究，他的生活起居习惯，下班以后去哪里？和哪些人打交道？这些事情，我多的是门道打听。”

“然后呢？你打算做什么？”

“张俊，我得出一个结论。章明华的业余生活，玩得很花！”

“花？怎么理解？”

“你大概都不知道，省城有哪些高档娱乐场所吧？又有哪些销金窟吧？”

“这个？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说，章明华经常出入这些高档娱乐场所？”

“是的！张俊，我问你，你喝过最贵的一杯茶是多少钱？”

“最贵的一杯茶？顶多几十块钱吧？高档餐厅的茶，再贵也就几十块钱一壶。”

“那你太落后了，章明华经常去的一家茶馆，里面最便宜的茶，也要298元，最贵的要几千块钱。”

“什么茶卖这么贵？那不是抢钱了吗？”

“我也是最近才听说的，我还特意去那家茶馆看了看，价格的确高得离谱。最不可思议的是，章明华在那家茶馆，还有一间专门的包厢，每次去，都有专人服务。”

“他这么喜欢喝茶？”

“那是一个商务茶馆，有年轻漂亮的茶艺师，有会弹古筝的美女，还有会跳舞的小姐。”

“有意思！这么高档的茶楼，那喝的就不只是茶这么简单了吧？”

“张俊，我听说，去那里的人，都是谈大买卖。因为环境清幽，又有格调。毕竟当领导的人，不好经常出入酒楼会所，而像这种茶馆就无所谓一些。反正外人也不知道这里面的茶有多贵，又有什么样的其他服务。”

“嗯，章明华是个市长，去高档茶馆谈什么买卖？”

“那就多了！世间万物，皆有价格。何事不能卖？何物不能买呢？”

张俊明白了陈南松的言外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