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能动。”
“三哥,你当初在家里争位的时候,可不会像现在这样瞻前顾后啊,怎么到五仙镇就变了?”男人不解反问。
胡诌加重语气:“我怎么说,你就怎么做,其他的别管!”
“那我们就这样干看着?”
“看着!”
“看什么看?还不去赶紧通知秦队长的家人?”
谢逸拉起白布,将秦政尸体盖住,朝着周围茫然无措的下属喝道。
对于今天晚上发生的事情,谢逸到现在也没弄清楚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原本他是在科内带班轮值,突然间接到命令上峰郑藏义的命令,让他带人去龙港酒楼救援秦政。
可等到赶到的时候,秦政已经半死不活躺在血泊当中,随后沈戎更是当着自己的面一枪打爆了秦政的脑袋。
至于秦政有没有干过豢养野仙,劫掠倮虫的事情,谢逸心里当然有数。
其实这种事情,在内调科内根本不稀奇,上上下下多的是人这么做。
毕竟光是靠着黎庭下发的那点气数俸禄,维持堂口的日常运转都有些捉襟见肘,更别提是通灵开窍,招引更多的仙家入堂了。
所以平心而论,谢逸并不觉得这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他秦政能养多少野仙?又能吃的了多少倮虫?
先不说是五环的其他镇村,光是六环里想进五仙镇讨生活的倮虫都多的是,根本就不用担心人口来源。
不过有些事情放在桌下,无伤大雅。
可放到桌上,那就成了要命的罪。
城防所突然借此发难,这是谢逸没料到的。
沈戎下手之果断狠辣,更让他心头发颤。
而更让他感觉心灰意冷的,则是自己返回科内,想要跟上峰汇报此时的事情,得到的却只是一句冷冰冰的‘知道了’。
这不禁让谢逸顿感凄然,明白上峰郑藏义根本就没把自己当成心腹看待,要不然自己也不会从头到尾都被蒙在鼓里。
眼看天色即将破晓,自己轮值的时间也到了,谢逸揣着一肚子的怨气离开了内调科。
吹打在身上的晨风虽然刺骨,却也远不及心头的寒意冻人。
谢逸垂头丧气,一路不停往家中走去,穿街过巷,往常半个小时的路程,今天只用了不到十五分钟,便回到了自己位于镇中区域的独栋别院。
时辰太早,家中人都还没有起床。谢逸自己也无心睡眠,便准备到神堂中参叩山上仙祖,借此来平复自己失落的心境。
日头未起,神堂内一片昏暗。
谢逸刚刚拉亮电灯,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