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姚敬城神色轻蔑,缓缓收回高抬的右腿,抬手轻拂裤脚沾染的泥点。
沈戎绞身而起,没有半句多余的废话,再度纵身杀上。
“不识好歹。”
铛!铛!铛!
锋刃磕碰,声响密集,掀起的刀光将两人的身影淹没其中。
交手愈烈,沈戎渐渐察觉出味道。
自己的力量和速度毫不逊色于姚敬城,甚至还有略占优势。
但是对方精妙的招式和丰富的应对经验却是自己拍马也赶不上的。
因此在搏杀之中不止没能占据上风,反而被姚敬城给牢牢压制。
“再这样下去,自己迟早要被对方玩死!”
沈戎心头凛然,鬼面之下的脸颊浮现出赤色虎纹,手中力道再度暴涨,纵野刀横抡出浑圆刀光。
铛!
姚敬城弓步沉肩,坐掌抬起似单手托天,竟徒手拍在纵野刀的刀身侧面,抛起的刃口从他的头顶一滑而过。
人武命技,八卦掌。
北挂门,南武行。
姚敬城行走南北,一身命数全靠日积月累的锤炼技艺来积累,无论是对命技的运用,还是对时机的把握,全部都妙到毫巅。
沈戎奋力一刀被轻松化解,身体被惯性带的一偏,中门顷刻大开。
姚敬城变招如电,手中剃刀挑出,从沈戎胸膛上剜下一块血肉,侧身甩腿,一脚将沈戎抽飞出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姚敬城纵身跟上,脚下垫步发力,提起右膝,如一柄战锤径直撞向沈戎心口。
对手来势凶猛,沈戎猛的倒吸一口冰冷的空气,横刀挡在身前。
咚!
闷响声中,沈戎撞破雨幕,划出一条笔直的黑线,连人带刀撞进了毛楼之中。
“想玩请君入瓮?哼,老子一鼓作气宰了你们这两头瓮中鳖!”
姚敬城不屑冷笑,追身进入毛楼。
“东家,叶狮虎和姚敬城进楼了。”
赵延闪身进门,脸色一片凝重。
李吞魄早已经离开,此刻房中只剩下杜煜一人坐在桌边,双手合拢,虎口托着下巴,面露沉思。
其实不必赵延汇报,方才那一声破门的巨响和头顶摇晃不止的吊灯,早就已经提醒杜煜发生了什么。
“是无意,还是刻意?是叶狮虎想祸水东引,还是姚敬城在投石问路?”
杜煜面上虽然平静,但是心中早已经烦躁不已,原本是一场坐山观虎斗的好戏,可偏偏事与愿违,自己这个看客被生生拉上了舞台。
“东家,我们要不要帮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