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

也就是这时，众人才发现才堪堪过了半月不到，墨恒通的神色已经差到好似马上就要羽化当场的地步！

李先一个闪身，落在墨恒通的面前，皱眉担忧道：“你怎么回事？才半个月不见，怎么突然之间......这么严重了？”

前段时间李先因为夜乾升的事情和墨恒通产生了一些隔阂，其实谁也不知道谁是对的，所以不再来往。

也因此，未曾察觉。

良久，墨恒通喘足了一口气，笑着对众人说道：“人老了，老毛病就上来了，很正常。”

闻听此言，李先的眉头皱的更深了！他立马展开浩瀚的神识对墨恒通探查，发现其寿命居然已经耗尽了！

瞬间血丝布满眼眶，他严肃问道：“究竟是怎么搞的？！明明几个月前，还有几百年的寿元，即便是为人族窥探了一次天机，也不止于此！”

消息十分的轰动，不少修士捂住了自己的嘴，不敢相信那个守护人族最久的圣人，居然已经没有寿元了？！

没有寿元，也就意味着，随时会死，甚至有可能就在下一秒。

虽然现在的纵横天下，信奉墨恒通道统的人已经不多，香火也已经断了多年，但是小时候学习过的知识中，除了道祖陈耳之外，就是圣人墨恒通了。

他们当然知道墨恒通对于人族的贡献是如何的。

以前也只是认为墨恒通太过古板守旧，所以才不喜欢，此时知道如此伟人已经命不久矣，心中难免悲痛！

周河的眼神都变了，他怔怔的看着，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穹顶之上，陆临江和周酒皆是叹了一口气......

黑蛇见此一幕，冷冷的说道：“还未战，人族就先折了一位圣人，可惜了，如果不是他一次又一次的窥探天机，早就已经跻身十五境界了。”

周酒，姜太白，墨恒通，还有他黑蛇都是一个时代的人，最开始，在武力上，墨恒通除了不是杀力最盛姜太白的对手之外。

碾压他和周酒。

而如今居然因为使用了太多的窥天之术，导致无法跻身十四境，寿元耗尽而亡。

讽刺啊。

妖族众人对此并未幸灾乐祸，只是默默地看着，对于墨恒通他们作为同样知道，甚至比一些人族修士知道的更多更详细。

俗话说，只有你的对手才知道你有多强，而妖族众人知道，因为墨恒通，妖族错过了多少的机会，又蛰伏了多久。

如果在以前，那个人族仙人不出的时代，妖族彻底将人族按死，可能现在也就不会这么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