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俊生长叹一口气。
姜佩佩纳闷道:“怎么会行不通呢?”
陈俊生转头看向她,挺认真的回应道:“我的意中人,她拿电击器电我。”
姜佩佩愣了下。
陈俊生眼睛直直的看向她。
“你不要乱说…”姜佩佩目光闪躲,嘴上叫陈俊生不要乱说,实则自己的心有点乱。
“诶,我就不该好奇地靠近过来,更不该坐下来,现在好了,他的苦恼,转移到我身上来了。”佩佩老师心里苦。
“那我不说了,送你回宿舍。”陈俊生起身要走。
姜佩佩心说我屁股还没坐热,你就想走?干脆把随身携带的电击器拿出来,声音很轻地说了句:“坐下。”
“坐下就坐下。”
陈俊生也是相当硬气,从兜里掏出几毛钱,数了数,递给佩佩老师:“拿着。”
“干嘛给我钱?”
佩佩老师眼里闪着光:“又想收买我啊?”
“没有,你别多想。”
陈俊生笑道:“我只是忽然想起国外有本书叫《月亮与六便士》,所以就想给你六毛钱,让你帮我解一道题。”
“解题?”姜佩佩好奇,她发现陈俊生这家伙的思维跳跃性是真大,想一出是一出的。
“嗯,这是道语文题,出自张爱玲女士所著小说《倾城之恋》。”陈俊生先给钱,再出题:“海底月是天上月,下一句是什么?”
“眼前人是心上人?”
姜佩佩心里不自觉的接下一句,可抬眼间瞧见陈俊生眼里藏着笑,就知道他并非思维跳跃性大,而是套路一环扣一环。
“哎哎,佩佩老师,你冷静点,别这样…”
陈俊生没听到佩佩老师的答案,反而等来了滋滋作响的电火花。
姜佩佩忍着笑说:“别紧张,手滑,误触开关而已…”
陈俊生小眼神瞅瞅她,心说我信你个鬼,川渝婆娘坏得很呐。
不过,即便受到电击器强有力的“震慑”,陈俊生最后还是热心肠地护送佩佩老师返回教职工宿舍,自己则是去北山街94号过夜。
“陈哥今晚夜不归宿,该不会是在酒桌上看出端倪,开始怀疑我了吧?”
凌晨时分,赵凯躺在床上,心中惴惴不安。
“应该不至于,他再怎么聪明,也不可能从敬酒这点小细节里看出我想害他。”
赵凯自己宽慰自己,同时又很后悔:“当初真是利益熏心,被那一箱钱和妖艳的女人迷了眼,以至于现在开弓没有回头箭,想收手都不行了。”
最气人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