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之下,只能从燕京搬救兵过来。
今日首战,仍以失败告终。
屡战屡败,确实让人郁闷,但却还不足以让沈瑞祥深感焦虑。
他焦虑的是自从上次在林初夏的办公室门口被陈俊生重创之后,自己某方面的能力,直线下降。
刚开始,借助药物辅助,勉强还能站起来。
如今却发展到加大剂量,也无济于事的地步。
刚才家里的保健医生打电话过来,叽里呱啦的说了一大堆专业术语,沈瑞祥心烦意乱,只听了个大概。
意思好像是某个重要区域遭受重击后,淤血堵塞,加上不当用药引起软组织坏死,需要尽快做手术切除。
呵,手术切除。
那是男人的尊严,你说切除就切除?
之前怎么就没检查出问题来,对症下药,及时治疗?
去你妈的,庸医!
沈瑞祥心里气急败坏地骂娘,不过再怎么骂,也无法抑制那令他坐立不安的蛋疼。
讲道理,这事真怪不到保健医生头上,国内的现代男科医学,七零年代初才刚起步,在这方面有建树的医生,少之又少。
“难道真的非切不可了吗?”
沈瑞祥闭上双眼,眼角泛湿,心头更是涌起无限悲凉:“切了之后,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陈俊生…”
沈瑞祥念头一闪,想起手段阴险歹毒,害得他身心俱疲,痛苦不堪的小银币陈俊生,不由得恨意翻涌,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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