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沈药一阵心虚。
“……不是。”谢渊依旧否认。
沈药暗自松了口气。
“再猜。”谢渊示意。
沈药深思熟虑,想到什么,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谢渊鼓励她:“说出来。”
沈药深吸口气,脸颊微红:“王爷,你是不是体内的催、情酒发作了,着急回来找我?”
谢渊:?
他是这种人吗?
好吧。
他是。
谢渊沉吟片刻,“这也只是一部分原因,还有一个很重要的原因。”
沈药满头雾水,“还有原因?”
谢渊嗯了一声,这回没有再让她猜了,直截了当,道:“我很想你。”
沈药一怔。
她在思考,催、情酒发作,和想她,貌似是同一个理由。
但是她不敢说,也不敢问。
挠了挠脖子,问:“王爷,军营的事情都忙完了吗?”
“还没有,我明天早上醒了再过去。”
沈药愣了一下。
军营在城外,靖王府却是在望京城池接近正中的位置。
谢渊腿脚不便,没办法骑马,马车又行驶不快,从军营到靖王府,至少也得半个多时辰了。
谢渊深夜赶回来,到时候又要赶回去……
沈药抿了下嘴唇,“王爷,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嗯?”
“感觉我有点儿……”
沈药斟酌用词,“红颜祸水。”
谢渊低笑出声,“是红颜,但不是祸水。”
又强调了句:“若是有人这样说你,我便拔了他的舌头。”
沈药张了张嘴,想说好残忍。
谢渊又问:“听说姨母来过了?”
沈药点了一下脑袋。
“你见过她了?”谢渊看她表情奇怪,以为是有什么不愉快的,“姨母性子是直率了些,但心肠不坏。”
沈药扭开脸,不敢看他,温吞道:“侯夫人上门,我说我睡着了,没去见她……”
还以为谢渊会生气,责备她不讲规矩。
沈药都准备好迎接他的怒火了。
却只是听到了一声低笑,谢渊饶有兴味,问:“姨母是不是又被周舅母诓骗了?”
沈药愕然,“王爷,你怎么知道?”
谢渊轻轻笑笑,“这种事发生过不是一次两次,不意外。”
有的人会吃一堑长一智,但有的人只会吃一堑吃一堑再吃一堑。
姨母就是后者。
沈药稍稍松了口气,“王爷你不生我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