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
皇帝为此忧心,特意让皇后亲自带她去寺庙求子,去的,正是这般若寺。
也正是在那寺庙中,沈药无意间撞破了一件秘辛……
那件秘辛,也正是此生她敢于向裴朝作出保证的底气所在。
没想到,如今阴差阳错,谢渊竟也要带她去往那里。
这也算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了。
想到这里,沈药脸上因羞涩而起的燥热稍稍退去了一些。
抬眼看向谢渊,商量着:“王爷,既然庄子是我们自己的,要过去也不急于一时。我们要不过两天再去小阳山?”
谢渊瞧着她:“为何?”
沈药眼神飘忽了一下,随口胡诌了一个理由:“我想把黄嬷嬷教的都学完再去。”
谢渊挑起眉毛,“学完了,到了温泉池子里,就可以为所欲为了?”
沈药被他这话噎住,脸颊刚刚退下去的热度再次迅猛回升,甚至比刚才更红。
她结结巴巴地反驳,几乎要语无伦次:“嬷嬷……嬷嬷今日才说了!即便是夫妻同房,那也得有所节制,要顺应天时,顾及身体,不能这么……这么……”
可是此刻的谢渊,看着她一张一合、因为紧张而显得格外红润的唇瓣,脑子里却只有一个想法:
叽里咕噜说什么呢,想亲。
于是他也就这么做了。
长臂一伸,揽住她那不盈一握的腰肢,将人轻轻带向自己,深深地吻了上去。
结束后,谢渊稍稍退开些许,呼吸略显急促,嗓音偏低,“那就晚两天再去。药药,好好学。”
沈药被他吻得浑身发软,脑子混混沌沌,只剩下脸颊在持续燃烧。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细弱蚊蚋:“那……那我把这衣裳拿出去让人洗了,待会儿也该吃晚膳了。”
“嗯,去吧。”谢渊松开了她。
沈药几乎是同手同脚地走出了房门,将怀里的外袍交给候在门外的小厮,又深吸口气,将青雀唤到跟前:“青雀,我需要你悄悄出去一趟,帮我打听一件事。”
青雀立刻凑近,仔细听完沈药的交代,郑重地点点头:“王妃放心,奴婢记下了,这就去办。”
晚些时候,青雀便回来了。
趁着伺候沈药梳洗卸妆的间隙,寝室内没有旁人,青雀一边为沈药梳理长发,一边压低嗓音禀报:“王妃,奴婢都打听清楚了,她们确实要去的,时间也定了。”
沈药对镜自照,闻言侧目,低声确认:“具体什么时候?”
青雀悄声道:“过两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