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字,上书“云雨亭”。
亭内宽敞,别有洞天,竟有琴台书案,香炉茶灶,兰帐香榻
除开先前操琴的黑衣女子,里面又有两道身影,一白衣女子在描画、一紫衣女子在煮茶。
见许青白步入亭中,另外那两名女子相视一笑,也先后起身致意。
先前那位黑衣女子笑盈盈地开口,说道:“这位公子,咱们这云雨亭可是许久都不曾接过客了,今日可算蓬荜生辉。”
许青白拱手道:“不知怎的就来到了这里,打扰三位姑娘雅兴了。”
黑衣女子低头笑道:“不妨事不妨事,我姐妹三人在此百无聊赖,我观公子也是雅致之人,不妨大家切磋切磋,不吝授艺一二...”
许青白摆手道:“在下一乡野粗人,实在是对这琴画茶道生疏得很,说是一窍不通也不为过,切磋授艺更无从谈起!”
三位女子一直在悄悄打量着许青白,她们见许青白虽自称一介乡野村夫,但说话彬彬有礼,显然是自谦的说辞,所以这会儿也不恼怒,反而一个个笑脸盈盈地盯着许青白看个不停,反倒将许青白瞧得有些不好意思。
为首的那位黑衣女子轻笑道:“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许青白有些拘谨地回答道:“在下姓许...”
黑衣女子剐了一眼许青白,当真是个闷葫芦么,别人见着了漂亮姑娘,都是甜言蜜语地哄着、逗着...你倒好,当真惜字如金还是怎么的!
黑衣女子妩媚丰腴,自报家门道:“我是大姐,许公子叫我黑玫就好了...”
有了黑衣女子开头,剩下的两人也做起了自我介绍,一时莺声燕语,好不热闹。
白衣女子清秀纤细,开口声音空灵:“我是二姐白芷,见过许公子...”
紫衣女子明艳靓丽,亭亭玉立,接着说道:“我排行第三,名叫紫鸢,许公子这厢有礼了...”
三个女子都以花为名,让许青白眼前一亮,呵呵说道:“三位姑娘各自的名字,还真是...相得益彰啊...”
对面,三个女子相视一眼,表情各异。
黑玫盯着许青白一愣,随即笑得花枝乱颤。
相比于黑玫的豪放,白芷、紫鸢倒要显得含蓄许多,一个举手掩袖,一个轻露贝齿...都在暗地里偷偷打量着许青白。
许青白拱手致歉,说道:“一时感慨,却是由衷之言...三位姑娘见谅!”
黑玫笑道:“原来许公子的小嘴也甜着的呢...”
白芷附和道:“读过书的公子,自然要比那些武士莽夫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