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仁道,那位大儒正是眼前之人。
许青白知悉了对方了身份,赶紧跟着执礼。
董夫子将许青白扶起身,笑着说道:“不用见外,都是自己人。”
许青白似有询问。
董夫子解释道:“你小师叔蔡院长常在老夫面前提起你,夸你是他们老儒圣一脉的薪火,毫不吝啬赞美之词,哈哈哈,今日老夫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许青白微微躬身,回道:“萤火之光又岂敢与日月争辉,董夫子让人高山仰止,在您面前,晚辈不值一提...”
许青白并没有半点敷衍,身前这位,在儒家仁之一道上建树极高,其学说精粹,被认为最得要义精髓,有着醇儒之称。
董夫子哈哈一笑,不知是客套还是真心舒畅,他拍拍许青白的肩膀,说道:“行了行了,我俩就别在这儿互相吹捧了,免得被某些人看到,又得骂我沽名钓誉了...”
“人的名树的影,此乃仗义直言!”许青白说道。
董夫子莞尔一笑,斜瞥了一眼恭恭敬敬立在旁边的李浩杰,说道:“就像是许青白,瞧瞧他说话行事的气度,光从书上是读不来的,你也该出去见见场面了!就借此机会外出游学一年吧,一年后再回来找老夫!”
董夫子为李浩杰拍了板,一向尊师重道的李浩杰便不敢再说什么,只得埋头称是。
董夫子轻轻摇头,叹气道:“君子之道,其必由学,由博学而笃行,方可含章内映,乾德流光,你不可不鉴...”
李浩杰认真点头,暗自铭记于心。
许青白对这位董夫子刮目相看。
这不,才三言两语,就借此为李浩杰又上了一课,而且效果还好,鞭辟入里。
此时的梧桐林中,还有一人云里雾里,他不知道什么醇儒,更不懂什么笃行,只觉得此时的屁股腚子冰凉冰凉的
龚平站起身,拍拍屁股,对董夫子问道:“唉,那老头…看你年龄也不小了,应该是在这里教书的吧?话说你们这么大一座书院,怎么都没几个女学生?”
董夫子不敢怠慢,还以为是哪位高人随行,要不然的话,说话的口气怎会如此的“随意”!
董夫子拱手,小心翼翼地回道:“有的有的...”
不过,话才说到一半,就见许青白飞身过去,一把将龚平推开,然后强行插话,打断道:
“董夫子,何必跟一残障者浪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