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撸起袖管。
“咋了媳妇?”
我也赶忙坐了起来。
“昨晚那个女孩死了!”
安澜气喘吁吁的一边比划,一边解释:“就咱们凌晨回来时候,被送到急诊室的那个可怜女孩。”
“李惠?”
我脑海中也瞬间出现那个倒霉的女孩子面孔。
“对对对,就是她。”
安澜吞了口唾沫,接着道:“这会儿一楼大厅全是警察,我听几个护士说,那女孩是今天早上七点多才苏醒的,醒了之后就一直哭,有警察问她案情,她也什么都不肯说,中途借故说要去厕所,大概一个多小时后被保洁工发现死在了卫生间里,割腕自杀,血流的满地都是,特别的吓人。”
“死了?”
我不可思议的提高调门。
“嗯,我刚刚上楼时候碰到强哥,强哥让我转告你不用再帮他调查刘东那几个手下了,他被调离出了大案组,案子转交到其他人的手里,我问他什么原因,他什么都没说,只说让你别操心了,反正表情特别的苦恼和郁闷。”
安澜点点脑袋。
“咋地?难不成捅了马蜂窝?”
我揪了揪鼻头自言自语。
昨晚强哥跟我说的虽然隐晦,但我也猜的出来,李惠的案件肯定是牵扯到了什么了不起的大人物。
只是我没料到什么样的大人物能把正在办案中的正式干警马上抽调岗位,让一起已经初显眉目的案子重新陷入浑浊。
“太可怕了。”
安澜心有余悸的呢喃。
“别想了,本来就跟咱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世上每分每秒都会有人死去,你总不能哪个都心疼吧,牛奋陪你姐出去溜达溜达,我想吃团结路上的黄焖鸡了,要老张家的哈,多来一碗米饭。”
见安澜满脸不适,我赶忙朝牛奋使了个眼神。
“好,我这就给你买去。”
安澜先是点点脑袋,走到病房门口时候,突然望向我发问:“樊龙,你说那女孩的自杀有猫腻吗?”
“割腕自杀能有什么猫腻,八成是清醒过来想起自己被凌辱的事情想不开了吧。”
我沉声回应。
“或许吧。”
安澜若有所思的领着牛奋走出病房。
“强哥来了啊,樊龙醒了,你快进去吧..”
走廊外又响起安澜的声音。
不多会儿,田强黑着脸推门走了进来。
“咋地啦哥,瞅你好像气不顺似的。”
我赶忙招呼。
“是真的气不顺,草特么得,我被掉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