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明白,我现在绝对不是在危言耸听!”
眼见安禁“截胡”,一直脸色平静的杜昂猛地皱紧了眉梢。
“既然人家没有要交易要合作的心思,那咱们就一拍两散得了!”
安禁目光冰冷的上下扫量几眼杜昂后,轻飘飘道:“杜领导,论身份论地位,我知道你高不可攀,但你要清楚,压死骆驼的往往是根稻草,而非什么崇山巨河。”
“樊龙啊,有些事情你得自己深思熟虑,而非听取其他人的建议,毕竟这社会现实的很,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并不是个形容词..”
杜昂双手插兜,嘴角扯出抹似笑非笑的弧度,像看着不懂事的毛头小子。
“走了!”
安静横臂拦住我,掌心抵着我后背生疼,他几乎是连拽带搡把我往门外推。
我踉跄着撞上门框,回头瞥见杜昂倚着窗台,指间香烟明灭,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正隔着袅袅烟雾盯着我们。
“听好了杜老总,还是那句话,想合作先承诺!”
安静随即转头,身形挡住病房惨白的灯光,不急不缓道:“樊龙岁数小,但他身边的朋友并不是哪个都经验少!”
说罢,他狠狠啐了口唾沫,薅住我的胳膊就走。
“哥,我是觉得..”
“闭嘴,少他妈废话!”
往出走的过程中,我不死心的张嘴想辩解,安禁一巴掌拍在后脑勺上,愤愤的打断。
不多会儿,钻进皮卡车里,他拧动车钥匙,引擎立马发出震天响,震得副驾储物箱里的扳手哐当作响。
我倚靠在铁皮车门上,看着他脖颈暴起的青筋,到嘴边的话又咽回肚子里。
“唉..”
“你他妈叹什么气啊?”
他单手握着方向盘,嘴里香烟的火星照亮眼底的血丝,不屑的轻哼:“现在该愁的是姓杜的!明知道你手里有料,却连半根毛都捞不到,要是没猜错的话,这会儿他怕是在屋里砸杯子呢!”
我盯着后视镜里越来越小的卫生院,后槽牙咬得发酸。
“高兴点昂!不是叽霸啥大事儿!”
安禁突然猛踩油门,屁股下的皮卡车就像头脱缰的野驴似得窜了出去,排气管喷出的黑烟裹着烟味,呛得我眼眶发红。
“记住了!”
他降下车窗玻璃,任由外面的风灌了进来,狠声道:“手里攥着底牌,就得端住架子,谁特么先沉不住气,谁就是孙子!”
“可是我怕..”
“怕李廷是吗?李廷现在也怕你,到现在为止,他都没有给你打过电话吧?因为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