唇,声音透着股精明:“刚才李主任自己亲口说了,有需要尽管开口,咱做事前,索要点什么启动费用啥的不过分吧?不趁机多敲他几笔没毛病吧?反正已经是狗咬狗的局面了,倘若李廷没倒下,最后你也可以把事儿推到我脑袋上,答应他的是我,又不是你,我又不是你们龙腾公司的一员,如果李廷在这场交锋中倒下了,你更不需要跟任何人交代。”
“不是,你特么的..”
“听我说完话。”
见我又要骂娘,瓶底子抽吸两下鼻子接着道:“今天答应李廷,明天让二盼或者老毕,以你龙腾公司的名义再答应温平,反正已经是两虎相争必有一伤的局面,结果早就注定了,咱为啥不趁机能多吃一口是一口?我跟你说啊龙哥,现在你要还想置身事外,就意味着把他们两家都得罪了,与其让他们猜忌你是否站在对立方,倒不如你自己先跳出来左右逢源,李廷招呼时候干一两个温平手底下的小虾米,温平询问时候再整几个李廷的班底,对他们两边,你都可以说是为了让对方更加相信你才不得不做。”
我看着他那副带伤却满眼算计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小子远比我想象中要深得多,看来这摊子浑水,我想不蹚都不行呐。
至于郭浪帅这犊子,根据我和瓶底子的分析,李廷虽说表面上把他凶巴巴地撵走了,看着像是彻底断掉关系,实则更像是一种保护。
至于是真的心疼这小子,还是打算给自己留条后路、保存些实力,现在谁也说不准。
但有一点能肯定,郭浪帅这憨憨,今晚的事他十有八九不知情,就算是听了李廷的命令,也绝对没摸到里头的门道,就是个被推着走的棋子。
不过话说回来,一个小秘书能混到去下辖县城的乡镇当个副乡长,对他来说未必不是场因祸得福,远离这摊浑水,安安稳稳过日子,总比在刀尖上舔血要强的多。
瞅了眼窗外漆黑的夜色,我心里叹口气,在这出大戏里,估摸着也就这憨货能落个干净收场了,而他的前途和将来,谁也没有前后眼,都不敢保证是好是坏。
“龙哥,你那地方宽敞不?”
正闲聊着,瓶底子突然转头看我,嘴角挂着点莫名其妙的笑意。
“啥意思啊?”
我立马警觉起来,这小子一准没好事。
“这时候青瓦会所估计早关门了。”
他指了指自己和隔壁床的叶灿帆低声道:“我跟小叶去你那对付一宿呗?再说了,你也不想让杜昂看见我俩这惨样吧?那位大神的鼻子可比狗还灵,保准能顺藤摸瓜,真查出点啥跟你沾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