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想这两学生真有意思,学校里卿卿我我就算了,竟然还一起来买菜?
不会毕业就请我喝喜酒吧?哈人!
回到银行员工公寓,梁景开始教祝晚星做菜。
梁景洗净双手,系上围裙,站在整洁的厨房操作台前,将刚买回来的新鲜食材一一摆放整齐。
祝晚星则像个好奇宝宝一样,站在一旁,满眼期待地等着他开始授课。
梁景拿起那尾新鲜的鳜鱼,说道:“做松鼠桂鱼,关键在于改刀和炸制的火候。”
“看,先这样把鱼身切花刀,刀要斜着下,切到鱼骨但不要切断,这样炸出来的鱼才会像松鼠一样蓬松漂亮。”
说着,他手中的刀轻快地在鱼身上滑动起来。
不一会儿,鱼身就呈现出均匀漂亮的花纹。
“哇!”祝晚星一脸惊叹。
梁景咧嘴笑笑,将将菜刀反转,刀把朝着祝晚星递了出去,“来,你试试。”
“好。”
祝晚星接过菜刀跃跃欲试。
她回忆着刚才梁景的手法,照猫画虎地开始下刀。
可脑子的思路和手上的实际操作严重不符。
切出来的花刀歪歪斜斜,深浅不一,和梁景切的那另一半形成了鲜明对比。
“这条鱼被我切的……好像受了辐射感染。”
祝晚星望着自己的失败作品,一本正经地开玩笑。
梁景忍俊不禁道:“你以前没做过菜吧?”
祝晚星微微摇头,“妈妈很少让我进厨房,她说,只希望我上得厅堂,不希望我下得厨房。”
梁景咂咂嘴,“这话没毛病。”
他不禁想起来祝晚星家冰箱里冷藏的啤酒。
一个有酗酒习惯的母亲,也不希望女儿日后被柴米油盐所累。
只能说,人都是复杂且矛盾的。
用非黑即白的目光去评判一个人,那是小学生才会做的事情。
随后,梁景教祝晚星捏好了狮子头,卤好了鸡腿。
趁着煮制盐水鸡的间隙,梁景来到客厅,拿出刚刚买的空白对联和笔墨。
“同桌,来帮我想两副对联。”
研完墨,他朝厨房喊道。
祝晚星走了出来,不解道:“你为什么要写两副?”
梁景笑道:“一副送你,一副我带回家。”
说着,他拿起毛笔,“来,先写你家的。”
“嗯……”
祝晚星蹙眉想了想,“残蜡悄随梅蕊去,新阳初照柳丝来。横批:岁序更新。”
梁景大笔一挥,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