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条长街,鸦雀无声,唯有马蹄声如雷,渐行渐远。
晌午时分,赵擒虎率领铁骑抵达黄沙河村。
村口的老槐树下,几个正在闲聊的村民远远看见黑压压的骑兵,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赵、赵扒皮来了!”
“快跑!快去告诉长青哥。”
村民们四散奔逃,有人冲向村内报信,有人直接钻进了庄稼地,躲进茂密的杂草丛中,瑟瑟发抖。
赵擒虎勒马停驻,冷眼扫视着这座平静的村庄。
“阿福。”他冷声道。
“属下在!”阿福连忙上前。
“带人进村,把所有村民都赶到村口集合。”
“是!”
很快,县兵们如狼似虎地冲进村子,踹开一户户房门,将惊恐的村民拖拽出来。
“走!快走!县尉大人问话!”
“官爷饶命啊!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少废话!再磨蹭砍了你的腿!”
哭喊声、哀求声、怒骂声交织在一起,整个黄沙河村瞬间陷入混乱。
村口的空地上,村民们被驱赶着聚集在一起,老人、妇人、孩童,个个面色惨白,浑身发抖。
赵擒虎高坐马上,目光冰冷地扫过众人,缓缓开口:
“本官今日来,只问一件事。”
他声音不大,却如寒冰刺骨,让人不寒而栗。
“我儿赵丞,死在何处?”
村民们面面相觑,无人敢答。
赵擒虎眼神一厉,马鞭指向最前排的一名老者:“你说!”
老者吓得跪倒在地,颤声道:“大人……小、小老儿不知道啊……”
“不知道?”赵擒虎冷笑一声,突然拔刀!
“噗!”
刀光闪过,老者的头颅滚落在地,鲜血喷溅在周围村民的身上,引起一片尖叫!
“现在,谁知道?”赵擒虎甩了甩刀上的血,冷冷问道。
人群中,一名妇人崩溃大哭:“我说!我说!赵百夫长是被长生教的人杀的!
他们……他们突然杀进村子,官兵们为了保护我们,和长生教徒厮杀,最后……全死了……”
赵擒虎眯起眼睛:“尸体呢?”
“被……被长生教的人带走了……”
“长生教为何来黄沙河村?”
“不、不知道……他们突然就来了,见人就杀……”
赵擒虎沉默片刻,突然厉喝:“搜村!给我一寸一寸地搜!若有半点隐瞒,屠村!”
“是!”
县兵们如潮水般散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