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啥笑?”
说话的语气带有开玩笑的味道,大庆便不再克制,大胆地哈哈笑了起来。
二庆跟着也笑起来。
“你俩这家伙,昨晚还没打疼是不?”赵菊兰举起手佯装要打大庆。
但看这弟兄俩笑的前仰后合,顿时也被惹笑了。
大庆更大胆了,借机得寸进尺地嚷道:“妈,我也要买东西。”
“我也要买。”二庆见状忙跟道。
“我要买铁皮青蛙。”大庆说。
“我也要买铁皮青蛙。”二庆说。
赵菊兰瞪了俩儿子一眼,开口嚷道:“要铁皮屎蛙哩,光知道耍,寒假作业做完了没有?一过年就开学了,知道不?做不完,去了学校,看先生不把你的手打肿!你来问我!”
听了这话,大庆立刻不吱声了。
一想到寒假作业的事,就很烦,瞪了他妈一眼,又继续挠他弟弟耳朵玩。
就这样,这一家子说说笑笑,来到了永合集市上。
此时,天空仍然阴沉沉的,街上赶集的人络绎不绝,有赶着牛车的,有套着毛驴车的,有走路的,有骑二八大杠的。
集市上摆摊的小商贩,从东街一直延伸至西街数十里远。
“天爷,人多死了!挤的走进去呀?”赵菊兰愁的道。
“实在不行,把牛车寄到哪里。”牛有铁说。
他知道,永合集市在方圆几十里之内是最大的一个集市,周围有十几个生产大队,每个生产队内,又有七八个生产小队,老老小小加起来有将近好几千余社员,因此这么多人也就再正常不过。
“那就赶紧去寄,早点逛完早点回。”赵菊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