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大胆地行使他丈夫的主权时,渐渐的,赵菊兰便放的开了。
就这样,一番狂风骤雨般的洗漱之后,赵菊兰感到浑身一轻,感慨地道:“城里人可真会享受啊!”
与此同时,又感慨地道:“就为了洗这么一次澡,不知道浪费了多少水,有这么多水,都够咱家吃喝半个多月了,城里人简直是造孽啊!”
“这不一样的嘛!”牛有铁哭笑不得地道。
没想媳妇的思想被桎梏的这么严重。
他本想给媳妇深入地解释一下,想了想,还是罢了。
晚上十点钟的时候,赵菊兰就掐着点,引着俩儿子下到大堂去看电视。
牛有铁却是早早就上床睡了,他对看电视一点兴趣都没有,这么冷的天,又这么晚了,还跑去看电视,真是活受罪啊!
好在招待所里有备好的热水瓶,因此他抱着睡一点也不觉得冷。
就只是隔壁的呼噜声太大,吵得他好半天都没睡着,而且,被单上还有一些可疑的污渍,看着就叫他直犯恶心,因此,他都没敢光着睡。
当然,他也知道这年代是不太可能会出现那种奇奇怪怪的传染病,他仅仅只是觉得恶心,也不知道下一位顾客能不能忍受这种情况。
事实上,这年代的招待所环境也是非常差的。
倘若换成前世,估计全都是差评。
就这样,熬到第二天醒来,心想着去上个厕所,可结果,硬是在厕所门口排队排了20分钟。
没想到,这小小的筒子楼里,居然住了这么多人。
更可气的是,厕所奇缺。
二庆想尿个尿,结果等不及,跑下楼找了个偏僻的角落嗞了。
“赶紧回吧。”牛有铁收拾完行囊,催喊道:“还是咱乡下住着舒服。”
“乡下哪有城里这么好,你怕是在说反话吧?”赵菊兰笑着道。
“不是反话,咱乡下不就是卫生差吗?你等我回去了,把咱家好好一改造,环境一点都不比城里差。”牛有铁信誓旦旦道。
“得了吧你,要回赶紧走,我可不想你再花一晚冤枉钱,就睡了一晚,能跟人要三块五,我从来都没见过这种事!”
就这样,匆匆忙忙下了楼,在集市上买了些小吃简单解决了早饭,便驱车前往车站去了。
找到回去的班车后,牛有铁便跟在后面,一直等到大车走,他才启动油门,紧跟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