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求:“季线林推荐你转去文学系,或者说至少拿个文学系的学问文凭,你有兴趣吗?”
“我不去。”余切说。
我马上都去鲁迅文学院客串教师了,你还让我去听文学系上课?岂不是搞笑吗?
我已经拿到cba冠军了,打什么cuba二队啊?
除非是林一夫那种旁听一年直接给硕士学位,特事特办的那种!
胡岱光点点头:“很多搞经济学的,其实是搞化学的、搞物理的……我最近才发现《国富论》的作者亚当斯密也是文学系教师。可能有才华的人,总是能触类旁通,全看他想不想付出精力。”
他说:“但是,你在燕大只能选择一个院系,我实话给你说,你卷面不高,但是我这边有比较高的主观权重……”
余切听出来意思了:他只要愿意在经济系学习,胡岱光肯定会给他想办法。
“我当然是燕大经济系的光荣一份子。”余切立马道。
胡岱光就特满意他的回答,而且说:“希望你毕业之后,我们能成为同仁,有一天也见到你在经济界的风采。”
好!
事儿似乎就这么过去了。
燕大经济系又开始组织春游,余切因为要写小说,就拒绝了这一次的春游,有几位女同学很是失望,宣布退出此次的春游,连带着女同学的爱慕者也退出春游——最后大家索然无味,春游没有搞起来。
组织者平新桥叹道:“余切,你不来,连鹿大的学生也不来了,但你要是来了,我们这一场联谊会就能搞起来了……为的不是你,而是同学们的幸福啊。”
这话说的惨淡异常,余切只好答应“下次一定”。
燕大这一两届经济系出了很多猛人,将来个个身居要职,但女生们竟然也不差,有的人甚至不怎么比屈铁宁低。而鹿大也是国内经济学的另一座山头,对燕大犹有胜之。
这些猛人们,年轻时也为了找对象发愁啊。
而后两周,余切把四合院让出来做供暖改造,他留在燕大宿舍写小说,西语系二人组得知余切在燕大,来找他打牌。
结果是这两个人加起来都不如余切。
王锵惊呆了:“不是说你打牌老是输钱吗?你打的很厉害啊!”
“我输的都是物理系、数学系的一些怪胎——你是学什么的?你知道微积分是怎么一回事吗?”
继续打,然后王锵和俞敏宏继续输。
王锵急了:“余切,你得让我们有一点体验。”
余切随后改打人情牌,他让牌竟然如行云流水,十分自然。一边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