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时大怒。
这个司机说:“我只是个司机,连总统都被逼的自杀了,我又能怎么办?”
好吧,马尔克斯只能深深的叹息。
随后,马尔克斯谈到聂鲁达一个秘闻:聂鲁达是个相当冷酷的人。
聂鲁达有个残疾的女儿,起初聂鲁达很喜欢她,但这个女儿表现出残疾之后,聂鲁达就不再喜欢这个女儿了,而且因此离开了自己的妻子。
在这方面,他是个大渣男,也是个不称职的父亲。
聂鲁达在早期很喜欢向朋友介绍他的女儿,但是,随着时间的推移,朋友们诡异的发现这个小女孩的头越来越大,样子也越来越畸形,因此,朋友们纷纷流露出“可怜巴巴的难言神情”。
聂鲁达就渐渐的少于提到自己的女儿,最后好像这个人在他的人生中没有出现过一样。
他认为“这个孩子会死的。她遭受了极大的痛苦”。所以不需要再做什么额外关照,应当使其自生自灭。
这代表什么呢?
聂鲁达是个完美主义者,这种人就算自杀,也不可能伤心过度而死亡。就是说,在穷途末路时,他会把生死掌握在他自己手上。
他这种人,对待自己的女儿,以及对待他自己都一模一样的冷酷。
当然了,对世界上其他地方的人民,聂鲁达是真诚和热情的,因为那是聂鲁达作为诗人和政治家的另外一面。
余切将之都写在《聂鲁达之死》当中,这篇研究稿引爆了拉美文坛,掀起了历史尘封的一面:人们开始觉得,聂鲁达这样一个人,是绝不可能伤心过度死亡的。
毕竟他是一个完全不同于自己“情诗”那样的人。
哥伦比亚当地议论纷纷,聂鲁达是拉美人心中的英雄,虽然他是个智利人,但他也写西语小说。他的小说阅读起来并没有什么障碍。
而余切是最近崛起的新锐作家,刚刚因“核子文学”和对基建犀利的评论小有名气。
现在两个人走到了一起,后面那个人决心把前一个人的棺椁打开,向人们解释,这个人死前的二十四小时发生了什么。
波哥大的贫民窟,为余切做过向导的卡洛斯向朋友炫耀:“我认识那个中国人!我跟他说过话!”
朋友们惊讶的望着他,然后拿出一份《观察者报》:“你说的是这上面的人吗?”
上面的照片是余切在大剧院演讲时的照片,清晰度不高。
但卡洛斯还是认出来了:“是他!他长得格外高大,就像是总统卫队那些挑出来的仪仗兵一样!”
在阿根廷,在哥伦比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