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就这细狗模样能吃三大盘？

“吃不下就别吃了，可能是出去转悠了一圈把胃饿小了，觉得撑就出门溜达溜达消消食儿。”何老爷子看何大启模样不像是装的，开口劝了一句。

老太太咂摸咂摸嘴，倒也没接着催，只是低声嘟囔了一句：“闲的没事儿出去遭什么罪啊？”

提起这话题，何老爷子脸色就不太好，闷了半天突然开口道：“你的通知书寄过来了，不是中戏，是北电文学系。”

何大启一懵，合着自己还要上学？

文学系？写小说的？

老头老太太都等着何大启回应呢，因为当时就是因为高考填志愿闹得别扭，何老爷子想让何大启去学学机械，而何大启自己非要报考影视学院，结果就吵了几句。

这会儿看到何大启一点儿高兴的模样没有，俩人也有点琢磨不透何大启的意思了。

何大启此刻正在寻思写小说情绪值回馈的快不快呢，没留意老两口的正在盯着自己，等他回神的时候饭桌已经被拾掇干净了。

陪着爷爷奶奶看了一会儿电视，何大启被剧情搞得有点天雷滚滚，老头老太太前脚还在看纪晓岚斗和珅，一插广告，俩人又换台看起了抗日神剧。

何大启被来回晃的有些难受，说了句我先回屋了，就进里屋躺着去了。

第二天一早。

何大启打着哈欠端着尿盆走出大院，没走两步就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一个穿着淡黄长裙的女人戴着口罩站在胡同口看着自己。

瞅到何大启看过来了，那女人的眼眯成了新月。

……

……

何大启叹了口气，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鬼使神差的回院跟爷爷奶奶招呼了一句，然后跟着周惠敏来了她在四九城买的联排洋房。

他现在是圣人状态，对自己刚才的行为感到不耻。

“我说了，我知道你在四九城的住址，你逃不掉。”周惠敏倚在床头，悠哉悠哉的抽了一口烟。

“你觉得写小说读者的情绪反馈高么？”何大启突然问了一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

“高什么高，现在报纸都要过时了，写小说谁看？”周惠敏想起了自己的渣男前任，嗤笑着回了一句。

“那你觉得干什么比较容易挑动别人的情绪？”何大启接着问道。

“你是指那种大规模的让别人喜欢你或者讨厌你？”周惠敏疑惑的扭头看过来，不明白何大启现在在想着什么。

“对。”何大启点点头。

“现在网络这么发达，当然是拍电影或者电视剧啊。”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