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口，然后美滋滋的说了句：“爽！”

“牛嚼牡丹。”周惠敏不放过任何一个笑话何大启的机会。

何大启懒得跟她掰扯，转向王瑞，问出了刚才在会议室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刚才你们怎么都不说话，我一开始还以为瑞哥你让杜启峰同时拍两部戏是准备两个剧组两套演员，或者一个剧组两套演员，没想到他想直接套拍，你居然没反驳。”

“我一开始就是只想压压他拍摄的进度而已，套不套拍都行，大启你的顾虑是不是怕同一套演员拍出来之后观众会出戏？”

“对。”何大启点点头。

“其实你这个顾虑完全没必要，他那个龙城岁月到时候估计在内地蹦不出什么水花来，咱们主要推的是你的七号房的礼物，你已经在香江证明过你抗票房的能力了，这次咱们要在内地再证明一次。”王瑞微笑着解释道。

“怎么证明？同样都是香江班底，他都蹦跶不起来咱怎么就能确定可以大卖？”何大启皱了皱眉头。

“这就要说到发行了。”王瑞说了一句，扭头看向周惠敏问道：“当时怎么谈的？我去年在内陆的时候就看到环亚的人在用永慧启明的名义到处跑院线。”

周惠敏含糊的解释道：“拆分，然后版权留下，整体拆出去，换个名跟香江这边割舍开。”

“这么快？”王瑞有些惊讶。

“不快，名义上拆出去还是环亚，只不过是名义上，他们发公告的时候会具体说明，别人信不信就不一定了。”

周惠敏说完，抿了一口茶后又补充道：“所以这次碰巧了，正好大启这剧本版权在咱们自己手里，可以拿来当探路石，剧本属性也不错，我的顾虑主要是怕杜启峰拍的不认真，到时候成品不好，内陆观众接受不……”

“等会儿的！你先等等，我要是没听错，这电影拍完版权是环亚的对吧？咱干嘛不自己投资？”何大启猛的打断周惠敏的话。

“暂时是环亚的，后面要继续谈，你别忘了环亚还在永慧启明压着钱，除了沪上滩咱们还要拍三部电影或者电视剧，这三部戏都要在我合约到期前拍出来，再说了，投资拍剧哪有用自己钱的？环亚的钱都不是他们自己出的，咱干嘛真金白银投进去？”

何大启摆摆手：“别跟我提这个，我不想知道。”

一旁的宁昊倒是挺想听的，周惠敏刚才那句“投资拍剧哪有用自己钱的”简直让他有种醍醐灌顶的感觉，看看人家，再看看自己，宁昊现在就一个问题：我当时干嘛要花那个冤枉钱拍香火？

可惜现实是残酷的，他想拍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