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一早，哲与铃展开了对零号空洞调查的最后讨论。

“零号空洞调查......妹妹，你怎么看？”

【提问，什么是零号空洞调查？】

“嗯？忘记fairy不知情了。”哲对fairy的接话愣了一下，但很快反应过来。

平日里这个人工智能总是有问必答，一时间出现她不明白的事情，还叫人有些不习惯。

【接受挑战...立刻搜索空洞调查协会数据库查询零号空洞。】

“没有人在挑战你啊......”哲语气一滞。

【查询完成。零号空洞指新艾利都境内存续时间最久远、影响范围最大、危险程度最高的空洞代号。】

【新艾利都境内目前已知的几个大型空洞都是零号空洞的伴生空洞发展而成。并且零号空洞需要为旧都，即艾利都的覆灭承担主要责任。】

【为了掌握并控制零号空洞的发展态势，新艾利都都会定期召集有力人士对该空洞发起调查、镇压、研究工作。】

【推测，主人想要拯救新艾利都，所以要参与零号空洞的调查。】

“嘟嘟！很遗憾，你答错了fairy。”铃笑道。

fairy沉默了几秒。

【申请，请告诉我参与调查的动机，这将有利于我辅助你们的行动。】

“可以啊！”铃道，“但你得先说你的‘协议’和‘动机’。”

【提问，这就叫激将法嘛？】

“哪里是激将法，妹妹要求你跟我们彼此坦诚是应该的啊。”哲道。

既然有机会，兄妹二人自然开始旁敲侧击地打听fairy之前口中的那些“协议”“恰当的时机”都是什么东西。

【很抱歉，我无权回答‘协议’和‘动机’的问题，您将在合适的时机获得答案。】

哲学着fairy那毫无波澜的口吻：“很抱歉，我们也无法回答参与调查零号空洞动机的问题，fairy你只要知道回报非常丰厚，以及

“我和妹妹曾经成长和学习的地方就在被毁掉的旧都，我们在零号空洞里有想要调查的东西。知道这些就够了。”

哲的话说完，一时间三“人”都沉默了下来。

“哥哥，你这不是都说出来了嘛？”铃道。

哲勾起嘴角，发出轻笑：“哼哼，没事，这点情报就当是我们的诚意吧。”

随后，哲说起了另外的事情：

“既然再次确认过后，计划不变，就按牧羊人所说，准备前往零号空洞前线哨站吧，另外，fairy，可以麻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