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嘿...不知道柳小姐约我出来，是有什么工作啊，挣得多不多啊？”

看着李开阳上来就一脸市侩谈钱的月城柳：“......”

“咳咳......”

月城柳推了下眼镜：

“首先请原谅我如此唐突地约你出来见面。但我的空闲时间毕竟十分有限。”

“我也是我也是。”李开阳点头，“所以可以赶紧说是什么工作吗？”

月城柳：“

“好吧...说正事。

“既然你同样时间紧迫，我就开门见山地说了......”

话到此处，月城柳的脸色变得认真，甚至有些严肃起来：

“李开阳，你...和鬼族之间，有什么联系？”

“我和鬼族之间有什么联系？”

李开阳愣愣地眨了眨眼：

“没什么特别的联系啊，非要说的话，顶多是认识鬼族的人？

“但我唯一一个认识的鬼族人，是小苍角啊。”

看着李开阳一脸莫名其妙的模样，月城柳微微皱眉：

“你不用这般遮掩。

“关于这件事，当时在斯科特哨站的时候，我就已经有所察觉。

“那天之后，苍角也说，你身上有‘同类’的气味。

“比起我刚遇到那孩子的时候，现在她已经能够很准确地区分人类与族人，族人与族人之间气味的不同了。”

听着月城柳的话，李开阳虽然满脑袋疑惑，但脸上仍旧挂着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

什么同类？

我是人呐！

月城柳叹了口气：

“好吧，那我来换一种问法。

“空洞调查协会在死路空洞调查后，推测的那个可能杀死了死路屠夫的‘新恶名’——是你对吧？”

李开阳：“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