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在拿他做筏子,表示示好、臣服啊!
柳立诚、黄天君都是老油条,明白此番所为,看了蒲应元、骆尤两人一眼;只有史守愚似若无觉,依旧在憨厚笑着。
‘有些意思!’
庄瑾目光一一扫过这六个手下,最终目光冰冷,定格在赵斌脸上,淡淡道:“赵斌赵镇守所言所行,将私人情绪带到职务上,这样让我很担心他的工作能力……蒲镇守所说情况,也未必没有可能,但我也总不好逼着赵镇守自尽,以证清白……毕竟没有证据嘛!”
“这样,为了大家安危,为了我‘丰’字号片的大局,为了我沈家战略,就请赵镇守委屈些……即日起,赵镇守手下小队就由我的亲卫先行代领……赵镇守外出,须得提交申请……每日所为,记录报告递交……”
这是一言拿了赵斌兵权,还要将他当犯人看押,一个坊镇守级别被如此对待,可以说比起下面寻常武者都不如,简直是赤裸裸的侮辱。
赵斌阴沉着脸,低下头,指甲都掐入血肉中,可半个字都不敢开口,知道自己一旦开口,不管说什么,庄瑾都可能借题发挥,将自己置于更糟糕的局面。
毕竟,以上凌下,上位者想找茬儿,收拾一个人,简直太容易了。
如蒲应元、骆尤等人,听着庄瑾这一套一套别有意味的话,莫名感觉背后一阵发寒,也是知道了庄瑾手腕,内心下意识更恭敬、服从了些。
随后,庄瑾进行分配,赵斌、黄天君留置丰都街,在眼皮子底下亲自盯着:柳立诚、史守愚两坊配置的武者,安排去往丰华街;蒲应元、骆尤,则带手下镇守丰光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