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凉,也自是不如亲自在府城,于是,如他们这些心腹的处境,就渐渐有些难过了。
邬父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主家对你不差,是得去。”
邬母张了张口,还是道:“能不去么?我听说那边险得很,上次你请来咱家吃饭的,那个毕恺的朋友,不是说管着好多街道,能不能请他……”
“毕哥是八经,坊镇守级别,这次也要调去。”
“那……你另一个朋友林宏,不是上月突破,现在管着好几坊……”
“林哥是十经,都镇守级别,下月也要去。”
邬母:……
“那不是还有一个老厉害的大人物,去了下面县城,能不能写信请……”
“庄哥不在府城,这般做,会让庄哥为难,欠下其他大人物的人情,这不好。”不仅是邬昊,其他如林宏等人也开不了这个口。
——毕恺、林宏,包括他如今的境界,都是因为庄瑾。下面县城青元液的份额,庄瑾吃肉,也没忘记让这些手下喝口汤,一些边角料炼制的疏络丸、疏络丹,偶有押送进献药材回来,会召集这些心腹手下,他们可以战功在庄瑾这里折价兑换。
如此恩情都难以偿还,哪还有脸请求更多?
邬父看邬母还想说什么,打断道:“人家帮的够多哩,咱们得知足,不能给人家添麻烦,做人不是那么做的。”
这时,外面忽然有本部庶务司的人找来,邬昊弟弟妹妹都是担心看去:“大哥!”
“放心,没事的。”
邬昊摇摇头,出去了,不一会儿神色复杂回来:“下月我不用去城外药田了,还是在城北。”
吧嗒!
邬父听闻,筷子一下子没握稳,掉在地上,刀工斧凿的脸上,绷紧的线条一瞬间放松下来。
邬母更是喜极而泣。
“好耶!”
弟弟妹妹已然明白事情,也是欢呼出声。
邬昊看着高兴的家人们,神色复杂,知道这次变化背后必然有不属于自己的外力,庶务司来人也有暗示是上面,顿时明白这是又一次沾了庄瑾的光。
……
不仅是邬昊,类似的事情,在林宏、毕恺、段涛、薛彦道等人身上也多有发生。
这除了沈先鸿吩咐外,也有穆明喜的原因,他作为胎息武者、紫袍供奉、庶务司司正,这些小事某种程度上比沈先鸿还好用,也就一句话的事情。
——庄瑾救下沈绪靖,给他避免了大麻烦,这甚至都不算还人情,只能算作个添头。
而对邬昊等人千难万难的事情,远在临济县的庄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