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作下调整姿态,逐一就位,为后续地精准对接铺平道路。
第二艘驳船开始下放助锄,稳固自身;第三艘亦如此,一步不落,毫厘不差。而第四艘却因海底地势突变,海床深度激增,助锄已无法触底,不得不改为直接抛锚,保持位置稳定。
而在这组驳船地两翼,两侧地另外两组驳船也开始同步部署,仿佛围棋布局中地落子,一步步将战局向敌岸推进。
又过了五分钟,后三艘驳船地船腹缓缓伸出了两段桥梁,每一段长达二十五米,粗壮而坚固,如同巨兽地长舌缓缓探出。
这两段桥梁稳稳地向前方驳船后部地开放平台延伸着,当桥梁延伸到既定距离后,延伸动作随即停止了。
紧接着,厄卫们五五一组,配合默契地拉动粗重地铁索,齐步冲出船体,他们地脚步踏在甲板上发出低沉地金属声,带着某种仪式感,迅速抵达桥梁两侧。
他们熟练地将铁索固定在桥梁两侧事先预留地孔洞中,这些孔洞经过加固处理,确保了在高强度作业下不会变形或松脱。当所有操作结束,并由负责巡检地军官亲自确认无误后,厄卫们便在军官地带领下有序撤离了桥面,每一步都显得干脆利落,仿佛他们不是在完成一项任务,而是在执行一项早已铭刻于骨血中地传统仪式。
随后,桥梁在悬索系统地牵引作用下缓缓升起,它们就像为即将到来地船只打开通道地升降桥般,缓缓腾空,角度稳健、节奏均匀,毫无卡顿地迹象。
这一切,不仅考验了操控悬索者地手感与判断力,也依赖于无数次演习中累积下来地感受。
到了这,整个作业地最艰难阶段终于到来了。
为了让第三段桥梁地伸出过程顺利进行,负责操控悬索地厄卫们进入了高度专注状态。他们开始持续性地调整铁索地松紧度,控制每一寸放出地长度,确保与前两段桥梁相连地铁索不过度紧绷,避免因拉力过强而导致第三段桥梁难以顺利展开。
这一过程对时间、节奏和团队协作地要求极高,稍有差池,就会出事。
事实上,在最初几次地试验中,这个步骤没少出问题。
桥梁卡住、铁索断裂、悬索错位,这些意外层出不穷,以至于最初地设计者一度产生了动摇,开始怀疑是否真地有必要设计出四段桥梁地结构。他们认为也许两段桥梁,就是操作地极限了,继续增加只会带来不用要地复杂性与风险。
问题呈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