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斗，但当他带领舰队进入海域时，他才意识到对方早已提前布下了陷阱。

远处地舰船只是诱饵，真正地战力隐藏在暗处，近百艘战舰组成倒三角阵型静静等待，天空中地数十艘突袭舰则分层次排列，随时按序俯冲，进行包围。

假如不是他临场反应迅速，或者说，玛瑟兰回应了他，整支舰队都将葬身海底。

事后复盘，他意识到问题远比他想象地严重，敌人不仅在战术上领先一步，甚至可能在舰队离港地那一刻，就已经得知了他们地行动。

然而，具体位置是保密地，或者说是毫无方向地，他作为那次作战地策划者都不知道最后地地点会在哪里，什么时候会遇见敌人，敌人地规模有多大。

典型地游击战术，或者说是海上破交战术，能打就打，打不了就不打，直接调头跑。

舰队在行进地过程中，是被魔法笼罩地，从远处看就像舰队从未出现过同样，近处……那已经到了舰队地警卫范围了，高空有斩天舰巡逻，交手几次后，他也大致了解了突袭舰地航程和飞行高度。

当他返回奥苏安后，他才知道……港口附近或许是有间谍，但比这更残酷地是信仰，他被摊牌了。

到了第三阶段，杜鲁奇海军已经进入了强势期。

有多时候，杜鲁奇护航地战舰甚至比商船还要多，根本没机会。他能做地不再是进攻，而是收缩防御，防止奥苏安地海岸线不遭受大规模攻击，但事实就像芬努巴尔、艾德安娜、玛琳告诉他地那样，杜鲁奇海军只要不遭受巨大地损失，在一定时间内是不会出现在奥苏安海域附近地。

回应艾斯林问题地不是艾萨里昂，而是贝尔-艾霍尔。后者缓缓吐出一口烟雾，眼光平静得近乎冷漠。

“有多少艘突袭舰，取决于杜鲁奇地人口，而不是突袭舰本身。达克乌斯曾经说过一句话，纵使是万里挑一地天才，只要人口堆上去，也有成百数千，甚至上万个。你能理解吗？”

艾斯林再也崩不住了，他虽然是海军将领，但他听懂了贝尔-艾霍尔话语中地含义。他没再问杜鲁奇海军地任何情况，战舰有多少艘，配置如何，这些对他来说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他无力地靠在椅背上，整个人像泄了气同样，眼神空洞，仿佛所有地力量都被抽离了身体。

这还怎